在这一刻,骁骑营和督察院的人心融为一体,不需要先商量,更没有多余的问候,取而代之的是彼此凝聚的人心,你的委屈我懂,你的危险我来扛。
刘利情绪已经暴虐到极点了,这是文祁在向他示威,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能说,要么臣服,要么死,对谁臣服自然是皇帝了,他敢说一个不字么,不能啊!
啪!
“混账东西,一件小事出来认了顶多去衙门打几个板子,能怎么地呀,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啊。”
刘利一开始沉默就是知道这只是要给个教训,督察院是官身出来办事的,你不能无故打人,总要有个交代的,去衙门就是打几板子的事,不会再有别的了。
文祁也没打算做什么多余的事,没这个必要。
因此刘利才一直没有多话,劲要使在刀刃上,他一直在考虑如何把殷家的人捞出来的问题,将损失减轻到最小,面圣那一关才是难过的坎呢,打个板子算个屁大事啊。
谁知道着殷家小子一点气都不能受,不但不低头还要羞辱督察院的将士,他也没料到文祁竟然手这么快,当机立断直接斩杀。
客观说这一手太漂亮了,杀了一个小子就将督察院的人心全部凝聚在手里了,带兵玩的是什么,是人心啊!
是士气啊!有了这个,还有什么不能办的事呢,天都敢去戳个窟窿!
这丫头太聪明了,是他刘家的劲敌了呀!
“啊!呜呜呜呜!”
一片哭嚎之声传来,这个小子是他的小儿子呀!为的也是维护殷家呀,儿子死在眼前,他如何不心痛,简直心如刀割呀!
文祁冷眼扫了一圈,“所有人暂且留在院子里,不得外出,不允许互通消息,男人每日只给一个馒头一壶水,女人每日两餐,男女分开关押,任何人不得探视,等待我父皇的命令行事。”
“诺!”
督察院将士齐声应答。
“不得骚扰欺辱女眷,老人孩子可以适当照顾,记住你们是大齐的将士,坦荡磊落,别干下作的事,让人瞧不起咱们!”
文祁有言在先,先敲个警钟,别趁机欺辱女人孩子,偷人家东西啥的,这样的事别干,丢人现眼。
“是。”
众人整齐划一低头应答,再没有不服气的。
“收工。”
文祁没有多看刘利一眼,直接收队。
临走前回头,“我叫萧文祁,封号长宁,人是我杀的,事是我干的,你可以去敲闻登鼓告我御状,我随时恭候大驾!”
说完扭头带着将士们扬长而去。
殷家家主这才软倒在地上,抱着儿子的尸骨嚎嚎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