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飞根本不想开车,坐到副驾驶室正好,这个角度侧侧眼就能看到美女司机的修长脖颈呢!
为什么梅花鹿美丽高傲,就是因为它有着长脖子啊!
莫乔恩上身穿着白色无袖圆领衫,戴着墨镜,笔直地注视着前方,因为操作方向,赤果在外面的玉臂无意间要挤压胸部,露出迷人的弧度,看着看着,任君飞屏住呼吸,暗暗吞了吞口水。
什么叫美?关键要让人百看不厌,看了还想看!
“下车!”她把车开到了平江的临江边,任君飞纳闷着她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找我解闷了?
不会就到这里吧,对面可还有人在钓鱼呢!
想到那晚癫狂的一夜,任君飞面红耳赤起来,正意想着,莫乔恩把车熄火后突然狠狠一巴掌‘啪’的甩到任君飞脸上!
任君飞的眼泪跟着飞了出来,火辣辣的脑袋直接短路,只有嗡嗡嗡的响声。
任君飞捂着脸看着她叫道:“莫书记,你怎么打我,工作上我又有什么做错了!”
她气喘吁吁起来,又一用力的狠狠一巴掌过来,幸好任君飞手快一挡,但手指还是划过脸庞,脸上多了几条猫爪印。
莫乔恩死死的盯着任君飞,呼吸急促,咬着牙。简直不可理喻,一个疯女人!任君飞下一步打算开了车门走人,却见她那副大大酷酷的太子眼镜摘下,两滴泪水从脸颊慢慢流下来:“我怀上了。”
任君飞先是一愣,啥?就一次,居然怀上了!会是我的?这不是开玩笑吧!
她仿佛早就知道任君飞在想什么:“你在怀疑是不是你的,对吧?”
任君飞低头不语,高兴不是,后悔不是,他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办。
“从来就没有男人碰过我的身**。”
任君飞点了点头。
“怎么不说话啦,怂啦,你还是个男人吗!”
“哦。如果你不同意,就把它打掉了吧!”任君飞怯怯地睨了莫乔恩一眼,弱弱地应了一句。“这事儿也挺残忍的!”
“残忍?难道你对我不残忍!”
“我是我,事情是事情,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小生命,还没出生,就走向死亡,怪可怜的!”
“那依你的意思!”
“生下来,我当他的父亲!”
“还有脸说,我拧死你这个小流氓!”莫乔恩拧住了任君飞的耳朵,小脚不住地往他身上踢着,任君飞不作声,也不反抗。
等会,莫乔恩骂累了,打累了,任君飞坐到驾驶室内,“莫书记,对不住了,我们去铜江市的医院吧,那儿没有熟人!”
“会不会痛,会不会影响我的身体。”
“痛,当然啦,我陪着你啊!”任君飞有点关心她,毕竟是自己弄得她那么可怜的。平时看她都是温文尔雅精力无极限的,难见她这样虚弱。
到了铜江医院,莫乔恩才大大的后悔,原来医院要本没要求要家属签字,收了钱就直接推进产床上了。
早知道这样,不该叫任君飞来了,怀孕的秘密本来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挨了一些痛,但手术做得很成功,在她扶着床沿缓缓挪到门口的时候,白大褂医生却骂开了,“这么娇气啊,怕痛,当时就注意点啊!”
莫乔恩又气又痛,偏偏又作不得声,佝偻着身子让任君飞搀扶着一步步走出医院。
宾馆是任君飞先定好的,叫锦江大酒店,挂四准三星,目前是铜江最拿得出手的宾馆了。
一晚二百八,房价瞎得死人,但是为了让莫乔恩有一个良好的休息环境,任君飞一咬牙,付了一个星期的定金。
“还算你灵活!”下了车,莫乔恩就不要任君飞搀了,咬着牙齿,没走几步,脚下一软,还是给任君飞给挽住了。
“这会你好看笑话吧!”
“你以为我好受啊,莫书记,你是疼到身上,看到你这样,我是疼到心里呢!”任君飞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绕过莫乔恩的后背,搂住了她的腰,加了些力,只觉绵软舒适向自己周身奔腾而来,妙不可言呢!
莫乔恩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挺了挺腰身,想让自己站直一些,下面就如撕裂一般,脚一迈便痛得脚跟软,也只有把手抓得更紧,半个身子几乎就依偎到他怀里去了。
一路就这么走着,任君飞始终都昂着头,骄傲得就像一只大红冠子花外衣的大公鸡呢!
走到大堂时,有几个人正坐到那里看报纸,任君飞咳咳两声,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住宾馆么?没见识!”
就这时,那几位埋头看报的绅士纷纷抬起了头,看到莫乔恩一枝梨花春带雨,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劲地啧啧,就是说不出一个话来。
“你一点都不害臊啊!”莫乔恩自是被那一道道吃人的目光打败了,她羞涩得头低下,几乎要把整个人投进了任君飞的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