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石宁才鼓起勇气。憋红了脸道:“那,我打他闷棍!”
另外两个一听,急忙点头,是好主意。只能这样了!
梁丰心中感动,举手抱拳道:“不枉我交了你们几个好兄弟!”这是真的。赵允升从小得太宗皇帝宠爱,又是当今官家的大堂哥。虽说他爹后来因为家庭斗争,当了开缺太子,但毕竟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嘛。为了他梁丰,小几位敢去打闷棍,已经是豁出去了!
“但是,却不用你们拿刀弄杖的。明着跟他干,咱们不是对手,真干不过他。况且那也不是我的强项。哼哼,连刘筠老儿我都敢阴,他娘的一个虚位的王爷,我还收拾不了啦?”
众人忙问他有甚好计策。这厮却神秘地笑而说其他道:“此计说来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是差了几样物事,雪儿,你去安排人买来!”
当天几个人一直窝在缀锦楼笑笑闹闹商量计策,梁丰把各自的任务角色分配完毕,各种细节都交代清楚了,直到很晚才各自散去,梁丰自然要留在这里小住一宿。
夜深人静,两人疯狂地滚着床单,唇上互相沾了对方的许多体液,才喘息着相互扶持靠下。雪里梅又强撑着受累的身体,取过丝巾给梁丰擦着身上的汗水。这厮只是以手抚额,闭目养神。
雪里梅擦着擦着,他浓密的双眉,英挺的面庞,不免又春心大起,忍不住俯下头去,在他额头亲了一口。瞬间又娇羞不已,把自己脑袋埋在他的腋下。
梁丰嘿嘿轻笑,抚摸她的长发,仍是闭着眼道:“爽啊,不出来你腰功恁好,实在颠得!”
“愧不敢当,客官多日不来照顾奴家生意,已经生疏了许多,今日正好松散松散筋骨罢了!”
“哈哈哈!”梁丰一阵大笑。
“喂,你说,要是那个小王爷中了咱们的计,回去会被他爹重罚么?”雪里梅问道。
“估计他爹管不了他,那可是个真疯子。不过么,自然有能管他的人。打屁股不一定会,但训斥一顿,禁足个一两月的倒很有可能。”
“呵呵,我倒不在乎他被怎生处罚,只要从今人人都知道,雪里梅是你的女人,便知足了!”
“你这婆娘也是麻烦得紧,上次就要娶你的,你又不依。这会儿又要天下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古怪之极。要不,明日我雇了花轿来吧?那就一了百了!”
“不去!”
“为什么?”
“跟上次理由一样。”
“算了,随你,你觉得如此好便行。我理解你,不愿做笼中鸟儿。嗯,百转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嗯,好郎君,果然淫得一手好湿!”
“又湿了么?我摸摸!”
“讨厌,放手,老实点!”
“好好好,唉,可惜我大后日便要回封丘,不到你那场好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