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小年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东方不败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她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看向别人的眼神也是冷的，王小年知道自己如果单靠实力根本不可能战胜东方不败，所以必须要寻找别的办法，比如接近她，或者征服她，只是自己能征服她么？

“你有很多东西隐瞒了我，但是不要紧，没有人可以欺骗或者伤害我东方不败，好了，小家伙，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东方不败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趣，虽然害怕她，却也没有卑躬屈膝。

”额，我也不知道，我想我们可以先熟悉一下对方，这样我们或许可以相互多一些信任，对了，东方教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王小年看着东方不败的样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家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问吧，只要可以回答的我都可以回答！”东方不败难得有兴致来让一个不熟悉的年轻人问问题，平时她接触的都是日月神教的人，那些人都对她敬畏有加，哪像这个年轻人敢对她问问题。

“那个，就是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王小年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眼神似乎想要把他刺穿。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再动，东方不败很好奇，这个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已经多少年了，根本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她的身份，进入日月神教开始她就以男人的面目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从未有人怀疑过她的性别。

虽然她长得唇红齿白，皮肤细腻，可是表面看来她男人该有的全都有，不脱光她的衣服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她是女的，可是这个年轻人却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那么她肯定这个年轻人肯定知道一些什么，只是他知道多少呢，又是谁告诉他的。

日月神教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当教主的，所以知道她是女人这个事情的人几乎都已经死了，她在确定是不是要杀掉眼前这个年轻人。

“是男是女有那么难回答么？至于吗，我也只是好奇的问一句，不愿意说就算了。”看着东方不败那杀人的眼神，王小年小声嘟囔着。

“你还敢说，谁敢怀疑日月神教的教主是男是女，恐怕也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吧，只是你想知道我是男是女？这个声音是男的还是女的，你听得出来吗？”前面东方不败的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的男声，可是后面那一句话，明明就是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

“卧槽，你是女的，你怎么弄的，你的喉结是怎么来的，还有这个声音，你怎么伪装的，厉害了，厉害了，我第一次见到伪装这么像的。”听到那娇媚的女声，王小年可以确定东方不败肯定是个女的，只是她伪装的太像了，也是要是不像，那些日月神教的家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厉害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