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是我爷爷说的,从我们一家被爷爷赶出新屋那天开始,爷爷就说了,让我们一家四口分出来单过。爷爷是一家之主,说的话自然是一口唾沫一个钉,难道奶你觉得爷爷那话是随口乱说的,都是放P?”苏颜牙尖嘴利,当即就顶了回去。
“你......”苏牧生极好面子,她要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是在气头上随口说的,是瞎放屁,那回去那死鬼就得上手揍她。
李春花想了想,狡辩道:“你爷爷那是气头上,气头上说的话能当真吗?啊!一个个都没有良心的,连自个儿老子都不要了,真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爹我娘可没有说不赡养老人。”苏颜说着,转头对村长道:“村长叔,新屋那边的大平房院子,是用的我哥三年来的津贴才盖起来的,当初我爷爷还请村长叔您帮着张罗买水泥砖瓦和人工干活的事儿,那平房院子花了多少钱盖的,您心里应该也清楚。
那屋现在是我爷奶还有二叔二婶儿一大家子人在住,我跟我爹娘妹妹,现在我哥回来了,我们一家五口人住的老土坯房。
村长叔,我爹老实,我娘也善良,是个被奴役欺辱了也不知道还手的人,我妹妹还小,我哥在部队好几年没回来。这个家,得我来当恶人。”
村长听着小姑娘叙叙说这些,莫名觉得辛酸又伤感。
李春花咋欺负长贵一家的,他老早有耳闻了,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就是听听过过耳朵了事。
“新屋平房院子,我们不要了,留给爷奶和二叔二婶儿一家住,老土坯房归我们家。家里的田,村长您看着给分一分,家里的地里的活,都是我爹娘在干,要分开了,我爹娘还能轻松些。
至于赡养老人这块儿,我们长房只负责我爷爷的赡养问题,爷爷可以选择每日过来我们家吃饭,若是他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折成粮食,村长叔您看看一年给多少粮食合适,我们一定照约定好的办到。”苏颜声音轻缓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