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幽静气氛极了,“你笑什么?”司幽静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草民竟然不怕死吗?
“草民笑娘娘您刚刚还在说草民对皇上不敬,娘娘身为后宫表率,自己已经对皇上不敬了,如何还能够要求草民对皇上恭敬?”
“你胡说!”司幽静再次喝了一声,“本宫什么时候对皇上不敬了?!”
“娘娘口口声声皇上该这样,皇上该那样,刚刚皇上明明对锦妃娘娘做了处置,可娘娘却是反驳皇上的话语,如今草民只是冷笑一下,皇上还未开口,娘娘便已经开口训斥了,草民真不知道皇上和娘娘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你……!”司幽静气愤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看见赫连夜华变得阴沉的脸颊,当下来不及再职责慕容千轻,立马解释,“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
“够了!”赫连夜华一大早看这样一出表演早就已经不耐烦了,前方政事还在等着他,他哪里会在这里多做停留?
司幽静眼看着赫连夜华发怒了立马变得温顺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赫连夜华十分的恐怖,许是真的很喜欢他吧,只要看见他脸颊之上的不悦,她的心里便突突直跳,生怕自己惹他生厌。
赫连夜华看着床榻之上的锦瑟,根本就没有思索的说道,“锦妃与太医袁青华有私情之事证据确凿,已经不再需要调查,来人,将锦妃打入冷宫,等候发落!”
周围的侍卫这一次不再等待,上前一步,作势要将锦瑟拉起来,慕容千轻立马脚步一动,挡在了锦瑟的面前,伸出了胳膊看着周围的侍卫,“谁也不许动!”
这话说完,司幽静便再次冷喝,“大胆!”
话还没说赫连夜华撇她一眼,让她生生不敢在说些什么,乖乖低下了头。
赫连夜华反而看向慕容千轻,语气淡淡,“这可是朕的家事,姑娘不会是想要干涉吧。”话里已经包含了浓重的不悦,让慕容千轻知道赫连夜华不耐烦了。
“皇上的家事,我自然是不敢干预,只是我实在是看不过就这样锦妃娘娘受到诬陷,连着辩驳的机会都没有。”慕容千轻再次镇定的说道。
赫连夜华极度的不耐烦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慕容千轻这镇定的眼神,看着慕容千轻这熟悉的身形和那张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脸颊,赫连夜华竟然渐渐的平定了下来,很想要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赫连夜华坐在那里,慕容千轻微微一笑,“皇上可知道,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模仿?”赫连夜华眼眸一沉,字迹可以模仿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是对字迹极有研究的人确实能够一眼看出来模仿者和真实的差距,每一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特点,别人除非对她的生活习惯非常的了解,否则很难模仿。
赫连夜华和司幽静都是对字迹极有研究的人,看见那字迹,赫连夜华自然明白那封信的确是出自袁青华和锦瑟之手,他冷笑一下,看着慕容千轻这般镇定的模样,不知道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不由得心中突然有了一些兴趣。
“虽然听闻过字迹是可以模仿的,但是也从未见过,你如何能够说出这些?况且,你能模仿锦妃的字?”赫连夜华冷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