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已经查到了。”华夏市第一医院重病室外,一身黑衣的保镖站在一对中年夫妇身前,道:“打伤少爷的人名叫洪武,是华夏武馆的学员,如今就在华夏武馆内。”
“华夏武馆的学员......”那中年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到是个麻烦。”
华夏武馆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没有人不知道,尽管这中年男子身后有着不俗的背景,但面对华夏武馆还是不由得有些发憷,整个华夏联盟,除了军方之外,没有哪一个势力能同华夏武馆相比。
还没等中年男子作出什么反应,站在他身边的夫人就已经叫了起来,怨毒的咆哮道:“不就是华夏武馆的学员么?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可怜我儿子才十九岁,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呀!”
“杀杀杀,我难道不想杀了他为儿子报仇?”中年男子瞪了夫人一眼,“可是华夏武馆的学员是那么好杀的么?杀他很容易,可我们难道就不需要顾及一下华夏武馆的面子?再怎么说也是华夏武馆的学员,那里是那么好杀的。”
那一身黑衣的保镖眼观鼻,鼻观心,坐入定状,反正就是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自己老板和老板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杀人的事情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要杀的是华夏武馆的学员事情就有些麻烦了,他懒得多说什么,心里做好了准备看好戏。
此时却听那夫人哭泣着,疯狂的大吼道:“华夏武馆有怎么地?我们司空家难道真怕了他们不成?再说了,华夏武馆的学员也有数万人之多,真当一个个都是宝不成?我们下手快一点,直接杀了孩我的自的人,到时候就算华夏武馆追究起来也没什么,一个死人而已,谁会为了他大动干戈,了不起就是给华夏武馆一些好处就是,为了给儿子报仇,倾家荡产都行。”
这夫人已经疯了,指着中年男子的脸大骂,跳着脚的叫嚷这要杀人。
中年男子的脸已经黑了下来,狠狠的瞪了夫人一眼,但却没敢骂回去,思忖了良久才一咬牙,低沉的道:“罢了,你说的也未尝没有几分道理,华夏武馆的学员那么多,死一个没不算多大的事,我们做事麻利一点,到时候木已成舟,再请老丈人出面斡旋,也能把事情盖过去。”
“就这样吧,东一。”中年人说完也不理会眼睛里射出嗜血光芒的夫人,转身吩咐一身黑衣的保镖,“你去告诉赤血,让他出手,以他武师境八阶的修为,杀这么一个小子应该不是难事,告诉他,动手麻利点,杀了人之后就跑,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东一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杀人这种事情有专门的人去做,东一只是保镖,是不会去做这种事的,且他也不愿意去做这件事,出于一个武修的本能,他敏锐的觉察到这件事或许不会这么简单的过去。
东一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久已经联系好了赤血,也就是司空家一个专门培养起来的杀手。
将老板的交代告诉了赤血,东一便将一张洪武的照片丢给赤血,并亲自驾车带着赤血到了华夏武馆外面,指了指华夏武馆的大门:“赤血,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小子就在沐风茶楼里,你现在进去应该正好可以碰到他,动作快一点,杀了人就跑,你是知道的,华夏武馆的护卫队虽然单兵战力都不如你,但一群人在一起结成了战阵却是很厉害的,跑的慢了你可就死定了。”
“嗯。”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绽放出阴冷嗜血光芒的赤血手中把玩着一柄精致的匕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作为一个杀手,赤血自然有其过人的技能。
只见他走了几步,脸上那种阴冷的气息就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胡乱在衣服上别了一枚胸针,他脸上露出一副很是职业化,有带着一点傲然的笑容走向了华夏武馆的大门。
“华夏武馆的守卫果然森严,不过我这胸针和证件虽然是偷来的,但实实在在是真的,如今我可是华夏联盟官方的稽查官,他们还能不让我进去?”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赤血很轻易的就骗过了门卫,大摇大摆的进了华夏武馆,准备去杀人了。
此时此刻,洪武却还在沐风茶楼里和几个核心学员交头接耳的谋划了一番,几人露出一副阴阴的笑容,同时点了点头,这才算敲定了。
聂子皓阴沉的笑着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神情忽然一动,眸子里有一抹精光在闪烁着,低声道:“哥几个,你们看看那个穿着一身职业装的家伙,哦,就是那个佩戴者联盟稽查官胸针的家伙,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
几个核心学员一起看了过去,盯着那一身职业装的赤血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抹冷笑,“的确不对劲,联盟的稽查官?嘿嘿,我家三叔就在联盟稽查部门任职,对那群家伙我可是不陌生,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联盟稽查官有将胸针直接佩戴在衣服上的习惯。”
“嘿嘿,这家伙有些业余啊!”聂子皓也不禁一笑,“金叶草胸针虽然是稽查官的象征,但历来他们都是别在证件本上的,什么时候会傻得直接别在胸前了,这么大摇大摆的还能稽查处什么来?”
一听如此说,洪武也不禁笑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正向着茶楼走来的“稽查官”,冷哼了一声:“这是哪个古武世家的,司空家,还是欧阳家?动作实在是够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