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化太大了!判若两人。
太快了!分开都不到一天。
钟、木两女感觉最迟钝都绝不会没感觉,对只凭肉眼看不出来的地方也不会没感觉。
最有感觉也太复杂多变以了,任两女怎么分析也摸不清具体情况。他内力的质量已经很高了,内力的数量却仍在不断地下降,转化出质量更高的内力,转化出非一次性的内功。
消耗内力似同消耗金钱,转化内功似同花钱办厂。别人得担心办厂后能否收回成本,他不用。
亏也是他赚,他不亏也亏。
他吃亏也是赚了别人便宜,别人赚了便宜也是吃了他亏,例如左柔。但左柔也亏得和他一样开心,亏得甚至比他更开心。他最怎么开心,也比不得左柔现在开心。
内力是内力,内功是内功,两者关系最紧密也不相等。他内功在上涨的同时,内力却在随之下降。内功非一次性,涨得越来越厉害的同时,一次性的内力却下降得越来越厉害。
如此多奇妙复杂的变化,两女却很想在很短时间内破解。
“到底是哪里变了嘞?”
“本以为来太早了呀!”
“这才刚分开多久啊!”
秦朝早就瞧见旁边黑玫瑰上多了个段誉,身体被五花大绑,嘴没被堵住。几次猜他忍不住插嘴都没猜中,终于,见他突然笑了,插嘴道:“人时刻都在变化之中,你变,我变,大家都在变,有变化不怪,没变化才怪!不然我和你们将来怎么变成老爷爷、老奶奶?”
“闭嘴!老实点。”木婉清十分恼火的呵斥他。
“最好老实点,闭嘴。”段誉虽然是在有样学样,说话却更显平静和威力。
秦朝在一旁偷着乐,明白了他的嘴巴为什么没被堵住。
木婉清是可以堵住他那张嘴,但却不愿怕了他那张嘴。
不愿怕了可以,却不代表喜欢与他论辩。木婉清一路早已多次见识他那大少爷型书呆子的一面,也见识了他刚硬的一面,领教了他口头上绝不吃亏的本领。
瞪了他一眼,木婉清怒道:“等下再收拾你,别你以为你可以另一个秦朝。”
段誉好奇道:“什么另一个秦朝?”
木婉清扑哧一笑,道:“还以为你真的有多聪明,秦朝不就是用嘴说书闯江湖的代表人物吗?而你说你只爱读书,半点武功都不会,不更是想凭着一张嘴来闯天下吗?”
钟灵呵呵笑道:“两人最开始练的都是嘴皮子功夫,可惜都不会传说中的‘狮子吼’。”
秦朝心中一动,笑道:“‘狮子吼’,据说它也曾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但要我说,‘狮子吼’理该远不止少林那一个版本,将之归入七十二绝技中,好似不怎么公德。”
段誉嘀咕道:“快把我放下来,不就更公德了。平时从这类小事做起,就能越来越公德。”
秦朝呵呵一笑,安慰他道:“别急,别急!我正准备为你求情。”
木婉清一脸招牌式的冷笑,道:“最爱多管闲事的家伙!想求情也可以,别又空口无凭,你准备拿什么来求我?”
段誉道:“谢了。”
语气一转道:“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求情就不必了。”悄悄对秦朝眨了眨眼。
秦朝也是男人,想起段誉对女人的‘名誉’!自然一点就明。知道他更多是在故意接近两女,说不定这种不求情的‘吃亏’,会比求情的效果更好。不管木婉清将来怎么对他,至少骨头硬的男人最怎么吃亏都更容易受到女人尊敬。想明白了他的部分心理,也更明白了该如何对待他,准备把顺其自然的宗旨再升级一次,心道:“如果段誉的运气可以比得上书中一半,将来除非是碰上生死关头,否则要尽量克制,别再多操闲心了。”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段誉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一个人。但只要是人,很多事都早就注定不变——比如说命只一条,连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不例外,那些最底层的奴隶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