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越讲越不知该佩服谁!
自己当初能相较容易许多地学会,正因为在内功方面像一张白纸,再加上有助理解吸收的学术素养和悟性都还行,不然肯定比两女现在还要难学得多。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违常理,便太容易在武林中广为流传开来,那岂不逼别的内功都得靠边站。
“慢,头又晕了!”甘宝宝又拉着师姐秦红棉一起出门不知干什么,把秦朝、钟万仇和两婢女倒锁在房里。
秦朝明知两女都在防着被偷听,却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怪她们这样提防还是防不住被偷听。
突然,耳朵一竖,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那药真是半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听秦红棉道:“说了别当他是男人,你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可世上偏有他这种傻瓜,别说只两个擦了药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不吹灯都没什么区别,你信不信?”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真要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为奇。
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都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样,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样。”
听甘宝宝道:“师姐这两个形容确实很恰当,但这也只是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事实常以成败来论英雄。”
听秦红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争,现在要说的是他武功如何。这也难怪你要怀疑,只观咱们三人的功力联合一体之互补,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弃北冥神功之最长而不用。实际上却又大有不同,即使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你都很难真正对他下杀心。”
听甘宝宝道:“是呀!即便他真的站在那儿让你随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伤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许,手中的刀最锋利都没有用,招式最精妙都无用武之地。”
听秦红棉道:“咱们的刀法是以杀止杀,外刚内柔。旦有所成,避实击虚像呼吸般自然,越级挑战像家常便饭。真要有杀意,别人最怎么小心都没用,越坏越容易对付。要不是他有如此神奇的保命奇功,也不会慷慨大方至连北冥神功都……都……”
秦朝听出秦红棉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时感慨万分,没有再听。
现在总算又确认了一件不能不疑之事——钟灵母女和木婉清母女在听说了明显有资格争天下第一内功之名的北冥神功之后,无一人不因此而对自己大起杀心。
那说来也是在情理之中,根本不必再妄加掩饰。因为最好的掩饰都不如不说,说了便不用再掩饰。
两女最怎么高估秦朝都想不到他真的会把北冥神功拿出来,甚至还不厌其烦地讲解其中隐藏的各种玄机,这一招把她们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杀心一举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突然,耳边又传来甘宝宝的话声:“师姐你说,辛双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听秦红棉道:“辛双清那贱人真够狠,在很多方面都比咱们狠。特别是对自己太狠,脸都不要,这一点咱们怎么都比不上。但有一点她绝对不如咱们,那是天生,最厉害都没用。”
听甘宝宝道:“咱们有时候是太心软,这也只怪咱们师父,性格如此,也是天生。”
听秦红棉道:“师父一直希望我们能心狠手辣些,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越希望越难办。”
秦朝心中一叹道:“你俩还不够心狠手辣呀!”想听又不敢再听,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