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都似那铁公鸡,连本钱都是来自十里香、百里香的拍卖所得,还顺手牵羊贪污了其中的一半。被发现了都不脸红,还振振有词,说是为了保险起见。
不然到了急需用钱时却拿不出,岂不糟糕透顶!
可惜啊可惜,钱太少了,为了大事只能贪一半。
小柳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们一直怪你们主人小气!原来是你们自己太小气。你们主人没一掷千金,上次至少也是一掷百金,典型地视金钱如粪土,怎么小气了?”
姐妹俩发现正面怎么都反驳不了,忙改口说那次只是为了测验。结果主人小气是不小气,但更败家。等到败光了家产,穷得想不小气都不行,最终还是免不得要小气。
而且那种不得不小气,才是最窝囊的小气。例如救那红儿的时候,谁不想表现得更大气一些,拿银子砸人,砸得别人头破血流还指望能接着再砸,但当时能大得了吗?
那样的话,花满楼还能那么痛快地把钱还回来吗?
只因为他们瞧不上主人留下的那几个小钱,很容易就能表现得更加大气,但那叫什么大气!
鬼才大气。
小柳暗笑:“你们心疼主人把钱往外扔才是真的,难怪大师哥改而把钱扔给你们,不怕你们浪费!等到将来赚了大钱,从你们手里拿走十倍、百倍,呵呵!”一想到这,更期望她们能为秦朝省钱和赚钱,越多越好。
对那些情报,却本末倒置,不是很在意。
经秦朝带头分析后,大家才发现:不只霍家镖局这个情报点,花满楼也是个情报点。
两相比较,霍家镖局隐藏得更深,可谓一暗一明。花满楼收集的那些情报,就像它收集的那些各色佳丽,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你就是大爷,不管你是谁。
不肯卖只是对价格不满意,而非真的不肯。
霍家镖局收集的那些情报,却只用交给皇室段家。满不满意,价格都根本不用谈。肯与不肯,他说了都不算。客户是上帝,不是,却是县官不如现管的皇帝,比那上帝更实在。
阿朱、阿紫一明一暗两条线,自认最差都不会差于花满楼和霍家镖局。现在最怎么弱小不堪,都有自信不会在那两家之下。
“主人对我们真好!这件事我们做得越好,才越对得起主人和……”阿朱说到一半不说了。
阿紫接口道:“有什么好,假仁假义。这一次,倒勉强算他碰对了。”
阿朱道:“从今天起,我们要恢复本名玉朱、玉紫,只有主人才能叫阿朱、阿紫。哼!谁让主人说我们这名字太泛滥,太容易叫错人。”
阿紫笑问道:“玉朱、玉紫真的是我们的本名?”
阿朱笑道:“当初主人说‘子从父姓,女从母姓’,你不也拍手叫绝吗!”
阿紫道:“玉紫就玉紫,只是和那更假仁假义的段誉挂上勾。”说着叹了一口气。
玉朱笑道:“你叹什么气。主人不是说他还有一对叫阿朱、阿紫的妹妹,像当初木、钟两姐妹一样流浪在外吗?我们先不告诉他,到时一定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玉紫点了点头,满脸兴奋道:“是呀!像主人那样什么都说出来,有味都淡了。”
玉朱道:“但我们还得多向主人打听一下那对阿朱、阿紫的情报,才好对症下药。如果主人不肯说,那有什么意思。味是浓了,却……”
玉紫兴奋得直点头,放低声音道:“怎么让主人不说,不让那段誉听见,不说才好。”
“这很简单。”玉朱沉吟道,“主人要说早就说了,不说肯定有原因。我想那原因应该不在主人这边,这才是主人最为难的地方。”
玉紫道:“依主人那性格,又实在忍不住不说,才说给我们听。毕竟在主人眼里,咱们也是他段家人。我呸!”脸色一沉道:“什么段家,断别人的家才对,仇家才是。”
她还想说,嘴已经被玉朱给紧紧捂住。
“别尽说些没用的。”玉朱松开手道,“第一件事是要自己有实力才行,否则在哪里都受欺负。”语气一转,笑道:“主人这儿当然除外,咱这主人可不是正常人。”
玉紫笑道:“你骂主人非人类,说不定主人那耳朵比狗鼻子还灵。”
玉朱道:“你不也是在骂主人狗鼻子、猫眼睛、猪耳朵,喜欢偷听别人谈话吗?”
“主人若不是天生就喜欢偷听,哪能知道这么多事,这是好事呀!”玉紫嘻嘻笑道。
见窗前有人影忽现,两女知道那不是秦朝,他不用隔这么近,技术不会这么低。只是自己的功力太低,才一直没能发现。刚才只是习惯性地开玩笑,没想到真有人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