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办法,赵得觉得可以想的几乎都想尽了。
赵家似乎只好像缩头乌龟一样做人,直到某一天惹来皇上猜忌。本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皇上,但赵得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开始服侍,自认非常清楚皇上的性子,觉得宁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皇上的女人。换句话说,宁可得罪了皇上,绝不可得罪了皇后。
说到底,还是要得罪皇上。本来那样做一直不错,但现在有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连皇后都要主动让步的女人。虽然表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叫左柔美人,那不是在找死?
开了口,喊了,被人见了,听了,人家不想偏才怪。找不到更般配的只好称之为江湖奇女,听起来都顺耳多了。听着是顺耳多了,瞧起来依旧还是很不顺眼。
以前对美人的眼光是越高、越挑剔、越习惯越好,现在想改却也越难,越坏事。
赵得不敢在左柔面前站太久,担心在没有调整好心态前露出马脚,被记在心里。
那司空虹便是个习惯了记在心里不发泄的‘好女人’,所以被秦朝戏称为‘美女蛇’,转着弯儿提醒段誉。相比之下,当众甩了他耳光变身‘坏女人’的木婉清才是真心对他好。
否则司空虹怎么都不会离开那司空玄,至少在江湖上可以快意恩仇。不过那司空玄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很记仇。
在他成名前得罪过他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遭他报复的至少上百。
听司空虹说,司空玄出人头地前有一个好友,就说了他一句:“要出人头地,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你要不被别人逼得跳河自杀,我跳河自杀。”后来司空玄终于出人头地了,那好友却跳河自杀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好友为什么会自杀?就算要自杀,不可以换个方式吗?就一定要跳河!很显然,根本就不需要再拿出其它证据来证明,答案是司空玄在暗中报复。
要是被那好友说中了。司空玄一生都无法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但那就不可以当成是一句玩笑话吗?何不看开一些,反正都已经出人头地了。何必一直记恨在心,耿耿于怀!
……
赵得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暗道:“要说小肚鸡肠,记仇,无人可以与咱家这类身在深宫的人比。那司空玄是什么玩意,司空虹算什么,‘美女蛇’之称倒也不错。”
寻思:“镇南王世子是大理嗣君,多少双眼睛盯着。竟然被她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倒也有些运道,不可小瞧了。司空玄落魄之时,被好友如此小瞧,要不记恨才怪了!司空虹讲那故事,是否也是叫别人把眼睛放亮些。别看她江湖出身就小瞧了她?”
又想:“段家当年也是江湖出身,谁敢笑话她的江湖出身?也只有她自己才敢那么转着弯儿说。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心里太在意了!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自然是野心使然……”
见过那司空虹后,赵得心中不由有了很多的怀疑,但怎么怀疑都怀疑不到木婉清。
即使知道有兄妹之恋,敢怀疑吗?那和找死有什么两样!他赵家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很久了。
赵得对镇南王世子的家事不方便说多了,能不说就不说。对皇上的事反而可以多说上几句,显得更为亲近些。心知皇上比那左柔还等不及,男女双方的年龄都还是太大了。
女人谁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相貌?左柔近来的表现却是越来越不在意了。说不在意似乎很假,说太满意了绝对很真!很真!虽然人的欲望永远都满足不了,但主要是要比以前好就好。
不在意的在意,比以前的在意更好。要知从那一天开始。现在依然还在一天比一天漂亮……哪还用得着像之前那般在意,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想不在意都不行。
在意个没完没了都没用,半点用都没有。有用也是害了自己。
在此之前有多么地在意,就有多么地心苦,但那能有什么用?
没用。
似乎也是因为有那么心苦,才磨练了他所说的那所谓心功。
对他的感激之情,一天胜过一天。昨晚才攀上又一座高峰,今日又迎来另一座高峰。
不怕高,继续攀上新的高峰吧!只可惜胸前的两座高峰怎么都比不了司空虹和木婉清,华山的那种秀美现在是比不得,泰山的重量级可以继续……
昨天一见那司空虹,怎么都不愿相信,清纯得像梦中女神一般的人会是她。在第一时间内,不由想起了木婉清与‘神仙姐姐’。相比之前,司空虹有了更多不用张扬的自信。
自信心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心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