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哭笑不得道:“你要留我,就直接说。要我快走,就别玩这种手段。行不?”
玉朱道:“手段是有,但这次只不过不想浪费一个轻轻松松顺手赚钱的机会而已。”
“差点忘了,财神都送上门来,小财迷怎会不要。”秦朝笑了笑,心动道:“那帮我也压一百两,这下,毒、酒、色、赌,我全沾了。”马上又改口道:“不,只压十两,路费够多了。虽然是别人自己要错信别人,但还是别害得别人输太惨。输红了眼,烫手。”
秦夕落道:“兄弟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秦朝道:“就算对你没信心,对墨家第一的墨子剑法,总要有信心。就算称不上剑法防御第一,至少有资格排在前十之内。或许你会觉得前十都不算什么荣耀,甚至是种侮辱。”
玉朱听得开心极了,捂耳道:“别说了,再说小婢就要把将来用来赎身的老本都压上。有这么好的机会轻松赚钱都抓不住,不让资产在一日内翻翻,将来不知会有多后悔!”
秦朝道:“要赎身,就要趁早,特别是在现在一文不值的情况下。不然有的价格一日一涨都不为奇,比借高利贷还吃亏。相比之下,高利贷根本不算高,有如小孩子玩过家家。”
玉朱先是一愣,接着笑道:“高什么高,欠主人的不是欠得越多越占便宜吗?”
秦夕落对秦朝密语传音道:“我敢保证,这俩姐妹肯定还会拿出一部分私房钱去给那些武士们打气,但赏钱定得越高越难拿,半个子儿都别想真正拿走。”
秦朝百分百赞同,认为这是送上门来给她俩玩弄,找不到有什么理由叫她俩放手。但如果众武士轻易被击败,她们会觉得玩起来很没意思。要过瘾,便得帮忙一起为难秦夕落,
比如说:像那些小孩一样多准备几把沙石。扔着玩也好。
一般人见了那场景,很难再有胆量压秦夕落赢。不难想象,随手扔几包毒粉都比几大把沙石要有威力得多。但杀伤不只针对一方,那种场景中说不定人少对一方反而比较有利。
正式的比武没开始。赌徒开始打起了嘴仗。
有人说:“用不着五十个武士,十个小孩都多了。”
立即就有人附和道:“双拳难敌四手。那不是人干的事!”。
立马有人反驳道:“那大家都不用再修炼,不如回家让女人多生几个孩子。”
哈哈哈……
哄堂大笑。
秦朝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不久,龚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担心做不了大好人的大师兄,沾了毒、酒、色、赌,那都不算什么,关键是程度的轻重。一杯水不叫水灾。”
“大师兄最厉害,比毒比不了钟灵毒,比酒比不了小女久,比色比不了我妈色。比赌比不了玉氏姐妹……总之现在还不是退缩的时候,毒、酒、色、赌都还得继续努力才行呀!”
“你怎么不怪你妈色了?”秦朝不是不懂,但还是问了。
“我妈不过跟我爸多色一点,跟别人自然而然便少了颜色,那有什么不好呢?难道大师兄改变了主意。要学佛祖般舍身饲鹰,不只准备牺牲肉相,还梦想要牺牲色相。”
不知不觉中,龚婉手里可支配的人力、物力、财力都越来越多了,比原来多了许多的选择,随口说起话来都显得越来越深具有自信,说什么都充满了领袖一般的说服力。
“你怨气不小呀!”秦朝叹道。
龚婉道:“你要离开我。我管不着。可你的轻功如何,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千里马都不一定跑得赢你,要回来那不是很容易么?”
翻了个白眼道:“按理说,根本就不用像别人一样,随便出一趟远门便是一年半载。”
秦朝道:“很容易的猜测。无量山周边方圆百里内都有太多人修炼了内功,我就算大部分时候见了都忍住不吸人内力,在这儿每多呆一天都不知道要多吸上多少年?”
“甚至还有得是办法让别人反过来感恩,就算不修炼轻功都有体力跟马比比……”
“别说了。”龚婉压低声音道:“反正猜得最准都不算,还是永远都别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