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地契都是苗青青的名字,青青更是诧异:“怎么是我的名字?”
“奇怪什么?你买的地自然是你的名字。”李继看着青青惊奇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小媳妇真是纯真的可以。
“不是我出的钱,要是我的名字,应该我花钱,我的钱和聘礼加一起能买两个庄子不?”不是自己的钱买的,种着也不会塌心。
“一块泥捏了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打碎再和一起,再捏个你和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嘿嘿嘿!”李继一阵邪邪的笑:“我们搅合一起分不开了,你人都是我的,地当然是我的,你的名字怕什么,拐哪儿去也是我媳妇的,媳妇是我的,地还能跑掉?嘿嘿嘿!环儿说为夫的账码对不对?”
青青狡黠的一笑:“很对!你是我的人,花钱给我买地是应该的,呵呵呵!”青青清冷的笑,说话尽占上风,男人最好说妻子是她的人,怎么不说男人是女人的人?好像女人就是他们的战利品,是他们的东西一样,青青不愿意听这样的话,绕弯说李继,压压他的优越感。
李继脸子一红,青青说他是她的人,是没有理由驳她的,好像有点伤自尊了,从古到今男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女人是属于男人的,男人不是属于女人的。
男人可以随便的遗弃女人,女人不可以遗弃男人,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男人自古就把女人当物品,随时可扔可捡,她怎么能说自己是她的人呢,对男人好不公平,她这是把男女看成平等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离奇古怪,李继一会儿就不纠结了,环儿的古怪多得很,空间食物哪样不古怪。
谁是谁的人都无所谓。只要环儿不逃跑,自己就心满意足,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李继称赞自己的心胸宽广,美滋滋的又笑起来。
青青看他变颜变色的好一阵,不知他在纠结什么,一会儿又高兴起来,就是小孩子脾气,也不深思他的变化,青青正沉浸在她的美好蓝田的美梦中。
自己就是个山村人,没有别的开阔眼界。从小见的就是蓝天白云青山粮田。看着火热的水泥地高楼大厦没有产生什么兴趣。办公室她也坐过,没有喜欢的感觉,繁华的大城市对她也没有吸引力,那些还不如古代的旷野荒郊。最喜欢的就是蓝天白云下的稻菽遍野,山中的鸟语与花香,她学农业就是为了科学种田,把她扔到了这里,除了对父母的思念,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两千多亩的良田,超过了现代的种田大户,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青青的笑容绽放得很灿烂,李继看了有些失落。她把田地看得比他重要,对那种美好的事情就没有激起这样激烈的兴趣,不行,一定要让她改观,怎么能对丈夫不感兴趣呢?一定让她黏糊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的。自己才感到幸福,怎么能把媳妇的心全部收买到自己身上?
李继就开始想对策,青青看他一副郑重严肃的样子,怀疑他又在搞什么鬼,立即就小心起来。
李继想到和她的是相反的:要想媳妇倾心,是不是那种事情要勤快一点?李继好像想明白了,习惯成自然,就得让她习惯这个,离不开这个,她就会迷上自己的。
李继贼贼的一笑:“娘子!”青青一听就好笑,李继就是孩子气,自己的称呼又被他改换了,青青的脸就红了,娘子的称呼不抵叫名字,很羞人的称呼。
青青又放弃发言权,低头不语,李继就笑道:“你喜欢这样称呼,你害羞了,就是爱上我了,好哇!好哇!从现在起为夫就称你娘子,你就称为夫相公,好!多恩爱的称呼。”
长臂一舒把青青抱在怀里:“环儿,叫!叫相公!为夫喜欢听!”
“这……”青青的脸发烧,她怎么叫得出口呢:“我……我还是叫你李继顺嘴。”
“不行,以前叫就叫了,以后不行了,哪有妻子把夫君的名字挂在嘴上的,叫相公,为夫喜欢你这样叫。”李继急的不行:“应该这样叫的,我叫你娘子怎么那样容易,叫个相公就那么难吗?叫哇!”
李继的大嘴立即堵住了小嘴,狠劲的亲了一顿,把小嘴蹂躏得通红:“叫哇!,不叫,为夫就继续咬你嘴。”
青青就是张不开嘴,她不习惯这种称呼:“我……字一出小嘴又被堵了,被整治的是脸红脖子粗,看她憋得不行,李继一刻的放弃:“叫哇!……”李继也脸红脖子粗l
“我……嘴又被堵了,这回狠实得很,大舌头一个劲儿往里探,啃咬够了,李继坏坏地一笑:“你是喜欢这个故意不叫的吧,你好狡猾,欲擒故纵的招数用的很好。”李继比划着又要再来。
青青的脸赧红到了极限,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人?她就是嘴难张。
李继笑得更加阴险,比老狐狸的脸还狐狸:“再不叫的话,为夫就把这个送到你嘴里。”
青青看他比划,浑身都起鸡皮,脸都紫涨,李继却一个劲儿地坏笑,比比划划的要伸手,青青气得扭过脸,李继一看降服不了媳妇,狠狠地抱住假装要下手,青青有些怕他真干,只有屈服了:“相公饶命。”
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李继哈哈大笑:“让你不老实,也逃不出为夫的手掌心。”
抱起了青青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在耳边嘀咕道:“娘子,为夫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