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你们可真是太毒蝎心肠!安歌自幼丧母,这么多年来,我不求你们将她当做己出,可至少能够多做一些身为这府里的长辈应当做的事,你们倒好,这些年来不仅没有好好善待过她,如今竟还百般想着加害她。你们真当我这个丞相真的会坐视不理吗?”乔文治气急,脸涨的通红的怒瞪这跪着的两人。
赵玉莲低着头咬紧下唇,余光却;瞥见乔安歌淡定自如的神情,心中恨意更深,眼里弥漫着阴狠的目光,不行!她绝对不能就这么在这里栽跟头,她谋划了这么久,如今这丞相府内宅的事什么不是她说了算?她是如何才有了今天的?怎么能在这里被这个贱丫头给毁了?她眼里哀切的抬起头,一副梨花带雨的说道:“相爷,相爷妾身真的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当天,妾身将三妹妹叫来查看衣服,可是没多久我便身子不适,回内屋去了,真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周抚,周抚那天一直守在妾身的院子周围,他一定看到的,除此之外,我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是知道的。”
乔安歌看着她还在挣扎这,心中自然知道这不会是她做的,毕竟这么蠢的将自己暴露出来,她可不会干这种事,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今天也没打算放过她,就算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也不代表着以外的一切和她无关。“父亲,既然二姨娘都这么说了,那便把周抚队长叫过来吧,看看他怎么说。”
乔文治闻言,原本还处在盛怒中的人也渐渐开始试着冷静下来,如此一想便也觉得有些奇怪之处,心里依旧有气也就点头答应了,他到要查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既然你说与你无关,那便将周抚叫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这般加害你。”说完,便让王伯去将还在赵玉莲院子外巡视的周抚叫来。
一时间,大堂里倒是一下安静了下来,那安大夫见状,自知再这么留着只怕会惹祸上身,将药方和一些注意事项说了之后,便以还要就诊为由告退,乔文治让人出去相送,话见明里暗里都是警告的意味,无非警告他不准将今日所见说出去罢了,那安大夫自然也是个明事理的,忙不迭的应了下来,他也不过是个小老百姓,哪里愿意参合进这些事里去?
那安大夫离开之后,乔安歌便坐回了座位上等着周抚过来,不一会,出去已久的烟儿才回来的,俯身在乔安歌耳边耳语一番,“小姐,奴婢将东西给了他,相信他不会随口说出去的。”说完,乔安歌微微点头,这安大夫是她用凌天珩的玉佩找来的人,这京城里她实在没什么熟悉的人,值得信任的更不多。
既然是凌天珩那边的人她自然是不用担心的,现在只等着周抚那边的人了,一想到一会要做的事,她便很是带着几分紧张,这一次就算不能对付赵玉莲,若是能让对付陈淑仪,往后也要清净不少,而且,如此一来,赵玉莲身边也算是失去一个可以支配的棋子了。到时候后独自一人,她还怕斗不过她?
没多久,周抚便到了,一进来之后便直接朝着乔文治行了礼,乔文治倒也不多说,直接让周抚将那天的情景一一说出来,周抚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乔安歌,眼里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随即沉声道:“回相爷,属下那时一直在院子外巡视,那天三夫人确实去了二夫人的院子里,大约待了将近半个时辰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属下还遇见了,只见三夫人从院子里出来,神情似乎很是慌张的样子,属下当时还上前问候了一句。”
“周抚!你不要随口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慌张的从里面出来了,我不过是那天离开的时候脚崴了一下。老爷,你一定相信妾身,此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一听到周抚这般含糊其辞的话陈淑仪当即就涨红这脸怒道,随即又连忙对着乔文治哭诉,然而,心却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来,她看向赵玉莲,却发现她眼里何等冰冷,只觉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
这样一番狡辩的话在乔文治耳中听着自然是没有一点信服力了,就算周抚的话有些含糊其辞,但现在已经买下了怀疑的种子,在他心里自然是已经定下了陈淑仪的罪了,在加上她平日里便刁钻蛮横的性子,就算是当着他的面都能对乔安歌冷嘲热讽,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