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口豆浆,咽下嘴里的食物:“饭饭,这是政府送过来的文件。”
白米饭接过文件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后翻了翻,眨着眼看着狐之助:“我看不懂……”
“……那,给蜂须贺先生处理吧。”
“没问题么,蜂须贺平日还要带队出阵,现在还处理文件会不会太辛苦了?”
狐之助觉得眼前为刀着想的审神者在没有劳动保护法的时间政府简直是清流。
他咳了一下,开口:“毕竟本丸刚开始起步,缺乏人手,蜂须贺先生作为初始刀就暂时辛苦点吧。”
毕竟以后会有个叫压切长谷部的刀恨不得把你的所有文件全部揽过来。
白米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看了下手中的文件,挑了张字最少的拿在手中:“那我们去问一下蜂须贺吧。实在不行,明天来新刀了就让新刀来处理吧……”
她说到最后,语气弱了下来,有些小心虚。
狐之助觉得白米饭太甜了,但他还是朝白米饭点了头,给对方鼓了劲。
白米饭看着手中的文件,看着狐之助:“那我们去找蜂须贺吧!”
狐之助跟在白米饭身后出了门,两个人时不时看着手中的文件,最后铁了心朝蜂须贺那边走去。
白米饭最后在锻刀室看到了蜂须贺,身旁还有岩融。
她看着正在制作刀装的岩融,正打算打招呼,就看到了对方手中升起来的金色球球。
第一次制作刀装就失败的白米饭:“……”
“饭饭?”蜂须贺看向门口,打了声招呼。
白米饭点了点头:“你们好,我来找蜂须贺的!”
蜂须贺点了点头,走到白米饭身边:“怎么了?”
白米饭下意识的朝一旁的狐之助看过去,发现对方退了几步不打算帮她,她表情委屈地看回来,结结巴巴开口:“就、就是……刚刚……”
蜂须贺耐心听着,注意到了她手中的文件。
白裙的小女孩低,平刘海挡住她的脸只露出圆润的鼻尖和紧抿的唇;蜂须贺突然很想知道她低着头,是视线是落在了她紧攥的文件上,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赤脚的脚尖上。
“蜂须贺今天忙么?”
“不忙。”
“那……”白米饭看着手中的文件,向前递了下:“可以教我怎么看文件么,我不太会。”
蜂须贺看着她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文件:“我来吧,正好也要处理出阵报告。”
白米饭收回手,脚尖捻了捻地板,随后想到什么,情绪高涨道:“那我去做糖水等你们回来!”
白米饭看着蜂须贺身后还在和刀装作斗争的岩融,又看了看眼前的蜂须贺:“岩融先生,蜂须贺!初次出阵加油哦!”
被点到名的岩融抬起头,咧开嘴露出笑容:“哦!饭饭等我回来,我们来玩举高高!”
蜂须贺在一旁瞟了他一样,收回视线柔声道:“好的。”
……
蜂须贺和岩融出阵去了。
地点是函馆。
虽然狐之助和蜂须贺再三保证那个地方很安全,时间溯行军也只是最低级的,而且数量不多。
但白米饭还是很担心,在她身边的狐之助,看着走神切地瓜的白米饭,深怕对方一不小心就切到手。
“饭饭。”
“啊?”
“认真点,你要是受伤了,蜂须贺先生和岩融先生会很难过的。”
“受伤!”白米饭猛地反应过来:“如果蜂须贺他们受伤了要怎么办啊?”
“……”一时无语的狐之助,组织了下语言:“刚刚带你去看过的手入屋就是资料室。受伤了进去睡一觉洗个澡就好了。”
“我刚刚走神了,对不起。白米饭诚恳的道歉,随后又问:“没有像医生一样的存在么?”
“刀剑男士们会自我保养的,硬要说的话也是有这种存在的,是一把叫做药研的刀。”
白米饭点了点头:“听名字就感觉他很厉害。”
狐之助将刚刚蒸熟的芋头捣成泥:“饭饭你为什么会把名字和这个人是否厉害联系起来?”
“这种做法不对么?”
“肯定不对吧……”他下意识的反驳,想要那什么举例子但是发现眼前就有个例子。
例子白米饭将切好的地瓜给了狐之助:“我叫白米饭。”
“做饭也很好吃。”
是他输了。
狐之助将手中磨好的芋泥给白米饭:“是是,给,你的芋泥。”
白米饭接过芋泥:“地瓜也拜托你啦。”
将手中的芋泥放好,一手抓起糖和木薯粉撒在芋泥中,搅拌均匀后,一边倒水一边揉捏;水呈细柱的模样被倒进芋泥中,白米饭手一翻芋泥盖住倒进来的水,粉末开始结块;淡紫的芋泥中夹杂着白色的木薯粉和地瓜粉,加入水后慢慢的融为淡紫的泥团。
白米饭将不粘手的芋泥团拿了出来,铺在了料理板上;接过狐之助递过来的地瓜团,用相同的想法做出了橘黄色的泥团,放在了芋泥团旁边。
芋头特有的香味和地瓜的甜味在空中交汇着,整个厨房浸在这种不腻的甜味中。
用手将泥团搓成条状,撒上木薯粉,米白的木薯粉落在材料上,像是飞扬在空中进行表演的雪,最后落下帷幕;被撒上的木薯粉的材料,外面裹着一层淡淡的银白色。
白米饭抽出刀动作不疾不徐地切成小段;待材料全部切成段,她伸出手,掌心覆在在芋圆段上向前一滚,四方的芋泥段就成了圆润的芋泥。
她心情很好的看着眼前的芋泥,转过身取锅烧水。
狐之助盯着她的动作,她将烧水的锅放置后,去看了看冰箱;他凑过去,看到了冰箱里放着的黑色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