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在笑笑的帮助下将尸体挪了一下。
“死者被扼颈致死,手腕有约束伤,后背肩胛部位有挤压形成的小片状出血。”金子循着芳诺曲线优美的躯体往下检查,目光最后落在她的私密处。
笑笑脸有些烧红,眼睛闪烁不定,就是不敢看尸体。
现场还有辰郎君在,这让她感到十分的羞窘,浑身不自在,仿佛躺在那赤.裸.裸被人盯着的是自己一样。
金子一旦投入工作状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度,绝对是跟平时截然不同的细苟和肃然。
她眸底沉沉,手从工具箱内取出止血钳,缠上纱布后探入死者的阴.道擦拭。
金子仔细地观察了纱布上的粘液后,黛眉微微蹙起。
“阴.道口肿胀,内壁有擦伤的痕迹,死者很明显是被实施过粗暴的......”金子脱口而出的‘性.行为’三个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眸子扫过辰逸雪沉静的面容,改成了‘侵.犯’,省得一会儿人家听不懂,还得解释,这话题有些尴尬。
辰逸雪淡淡的嗯了一声,高挑的身躯倚在墙边,就像一颗枯直的树。
“可是死者的体内并没有残留任何异性的体液!”金子说完,兀自狐疑地转了转眸子,难道凶手是体外排.精?这似乎没有必要呀,若是现代出了这样的案子,凶手会担心留下dna证据而选择体外排.精,但古代根本就没有这技术......
难道凶手只是单纯的猥.亵?
并没有实施强.暴的过程?
这下金子更加迷惑了,凶手三更半夜进入绣娘的家中,只是单纯的对芳诺实施了猥.亵,然后再将人杀了?这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和逻辑。
金子感觉自己的脑袋一下子被一团糨糊塞满了,千丝万缕缠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死者的丈夫呢?”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有些微的沙哑,但却充满磁性。
金子的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辰逸雪高大的身影在房间中来回走动,纤长的手指指着地上零落的物事。漂亮的眉目微微扬起,说道:“根据现场的情况分析。院中的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没有被压撬的痕迹,而且赵虎说绣娘芳诺的性格非常谨慎,所以,不存在夜半三更还不关门的情况出现。能让她主动开门的人,一定是熟人,比如说她的丈夫!”
金子赶过来案发现场前。赵虎就说了,根据行程的推测,萧婓要后天才能抵达桃源县的地界。
怎么有可能是萧婓呢?
金子凝眸望着辰逸雪,樱唇微启之际。辰逸雪朝她做了一个嘘声,又似笑非笑的续道:“整个小院,只有死者的房内有轻微打斗的痕迹。矮几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上,而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应该是被引枕砸下来的。”辰逸雪走近床榻。指着挂着壁画的那枚黑色钉子,“钉头上缠着残留的棉絮,而被勾破了一小块的引枕,在我们进入现场时,是被死者芳诺枕在后脑勺的。这说明了什么?”
金子眨了眨眼睛。感觉辰逸雪像是带着她兜了一圈花园,还没有说到重点上,这些外在因素,她都知道,因便讪讪应道:“这些只能说明在死者被杀前,他们曾经发了打斗!”
“错!应该是争吵、争执!”辰逸雪纠正道:“一般的夫妻吵架打架才会摔杯子砸东西,如果是和外人搏斗,会用引枕这样毫无攻击力的物事么?”
“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是芳诺的丈夫?”金子蹙眉问了一句,旋即推翻掉辰逸雪的猜测:“大神,你这次一定猜错了!”
辰逸雪被她这声大神唤得一怔。
金子微微一笑,那笑意就像清荷露出水面,温婉而恬淡。
“赵虎说......”
话音未落,就见赵虎匆匆走了进来,面色冷凛,立在门口的一丈的位置,看着金子和辰逸雪说道:“刚刚在方圆十里之内做了调查取证,根据邻居们的口供显示,绣娘芳诺的丈夫,昨晚亥时就已经回到桃源县了!”
辰逸雪冥黑的眸子就像绚烂的阳光一样,璀璨而夺目,他嘴角微微扬起,回头含着清浅的笑意看金子。
金子神色有些错愕,但她很快就醒过神来,迎上辰逸雪的视线,在他冥黑的瞳孔里,金子看到了淡淡的笑意,而她完全可以断定,那笑意是关于萧婓的胜利!
“赵捕头之前不是说根据行程的推测,他应该是后天才能到的么?”金子依然有些不死心,贝齿咬着下唇问道。
“三娘如此聪明的人也会有脑筋转不过弯的时候......”辰逸雪的笑意带着戏谑,“你都知道是行程推测了,推测的东西如何能做得了准?一般情况下从帝都到桃园县走陆路和水路的话,应该是一个月时间,但若是不眠不休的赶时间,估计就是二十天,但这完全不可能,人毕竟不是铁打的,扛不了。萧婓若是月前接到信笺后就马上出发赶路,又连续几日日夜兼程,是有可能提前抵达桃源县的。”
金子不知道自己的思维为何在他面前屡屡表现得如此小白,心中亦是郁闷,但不得不说他清隽夺目的外表再加上冷静沉稳的个性真的好有大神范儿!
就是傲娇了点,倨傲得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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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正式开始了,欢迎留评一起探讨啊!小语会去看的,谢谢每一位给予宝贵意见的亲!
有读者说书慢热,其实还好啦,人家金子活了27年,情商小白,请原谅她慢热啊!乃们要看粉红,要求小语已经知道了,会慢慢满足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