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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玥的忧伤,藏宝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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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璃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是猜测。因为我以前听师父说过,永安公主似乎拜得高师,学了一身的本领。不但文武双全,医毒双修,且历史人文,政治军事,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据说她十六岁曾踏出江湖,以绝顶姿容及高强武艺,引得江湖上群雄争锋,弄得江湖大乱以后,她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后来江湖人人追踪其身份,均不得而之。”

他笑了笑,“这段历史,若非师父与我说起,我也是不知道的。”

秋明月若有所思,“看来,你师父对睿贤皇后,非一般的情深啊。”

心爱之人已经嫁给他人,还能将她的女儿的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可见这个人对那个女人用情至深了。同样,那么关于那个女人生平所有事,想必也是清楚的吧。

凤倾璃默了一下,“你的意思我明白。”

他顿了顿,又道:“前朝灭亡后,藏宝图也被太祖帝找到了一份,其他两份却不得而踪。我自小就听过藏宝图的传说,得知师父与前朝睿贤皇后的渊源以后,我也曾问过师父。师父只说,天机不可泄露。缘起缘灭,因果循环,自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让我切莫着急烦忧。师父修行几百年,早已是半仙之身。虽然他有时候说话不靠谱,但是对于这些事,却不会骗我。所藏宝图一事,我一向不怎么关心。”

秋明月从他手中拿过那个盒子,“可是祖父怎么会有这个藏宝图的?难不成秋家也跟前朝有关?”

“未必。”

凤倾璃摇摇头,“我去秋府找你,发现薛雨华在调查藏宝图以后,就查过秋家。秋家祖上,确实有在前朝为官的,但是也不过是地方小官,与藏宝图八竿子打不着。至于这个藏宝图是怎么来的,就应该问问你的祖父了。”

秋明月靠在他身上,有些泄气道:“我一直就觉得,祖父高深莫测。整个秋府,我唯一看不懂的人就是他了。以前吧,我总觉得我做的那许多事,包括早就与你相识,祖父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不问,就放任我为所欲为。我就一直奇怪。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藏宝图,若非他亲自交给我,我还真不敢相信,他手中居然握着皇上千方百计要寻找的东西。还有啊,我觉得将这藏宝图给我,应该是通过我的手交给你。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给你?对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记得你上一次来给我下聘的时候,祖父让你去了书房,在书房里整整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他对你说了什么?”

凤倾璃摸了摸她的头,“你想知道?”

秋明月不说话,只是以眼神回答他。

你说呢?

凤倾璃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爷爷说,你聪明有余,但是性子桀骜不羁,让我以后多多管制着你,莫要让你惹出大祸来。”

秋明月眯了眯眼,“我桀骜不羁?这是祖父说的?”

“恩。”

凤倾璃很诚恳的点了点头,眼带笑意。

“哼。”

秋明月不高兴了,“老狐狸,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孙女啊?居然在外人面前这样说我。”

“外人?”

凤倾璃挑起她的下巴,目光不悦。

“你说谁是外人?”

秋明月不惧,目光坦然的看着他。

“那个时候我还没嫁给你,你当然算不了‘内人’。”

凤倾璃一噎,宠溺的摇摇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给父王母妃请安呢。”

秋明月帮着他坐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趴到他怀里,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睡不着。”

凤倾璃环着她的腰,“不是说很累么?”

秋明月叹了口气,“祖父将这个盒子给我的时候我就一直纳闷,之前太累了才没有跟你说。刚才你又说起那藏宝图,我心里烦闷得很。哎,对了。你刚才说因为我让你去查绿鸢的身世,才查到前朝的。那么绿鸢和玉姨娘究竟是什么人?”

反正睡不着,不如将这些事情搞清楚再说吧。

“绿鸢…”凤倾璃顿了顿,眼中划过几分深意的笑。

“我只能告诉你,睿贤皇后身边,曾经有一个姓魏的女官。”

“姓魏的女官?”

秋明月心中一动,低低问:“什么意思?”

“睿贤皇后和天圣帝离宫后,那个女官突然死了。而她的家人,全都消失了。就这么简单。”

凤倾璃闭上眼睛,声音淡然清浅,似乎在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秋明月压抑不住内心的震动,她想起了那个盒子。

“那个盒子…”

凤倾璃忽然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低道:“睿贤皇后天生奇才,独具慧眼,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宝藏之巨,据说富可敌国。睿贤皇后为了保证这份宝藏不为奸邪之人所得,不惜将藏宝图一分为三。那么,可想而知,这藏宝之地,必然也是危险重重。如果我猜得不错,要开启宝藏,应该还有一把钥匙。不,或许不止一把钥匙。或许也和藏宝图一样,有很多把钥匙。”

秋明月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我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盒子里面,装的就是宝藏的钥匙?”

“有可能。”

凤倾璃给的答案模棱两可,“别再想了,反正那盒子打不开,何必想那么多?或许师父说得对,宝藏的秘密,还没有到开启的时候。等到开启的那一天,自然就迎刃而解了。现在何必庸人自扰?”

“说得也是。”

秋明月笑了笑。

“可是那个盒子在我身上,总觉得危险,不如我交给你保管好了。”

凤倾璃低头看她,蜡烛早就熄灭,屋子里一片黑暗。黑暗里,他眼神晶亮若星子。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交给我?”

秋明月安心的靠在他怀里,“我现在是你妻子,夫妻一体,我的不就是你的?分那么清楚干嘛?再说了,你手上能人异士多,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总没有放在你那里来得安全。”

凤倾璃埋首在她耳边,笑得低悦。

“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看尽她心底。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对我极尽防备,还怀疑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学着相信我的。”

他移开目光,在漆黑的光线里望着帐顶,叹道:“如今不到一年,我却觉得,好似过了千年万年。这条路,我走得真辛苦啊。”

秋明月低笑着捶了捶他的胸膛,“这不是已经走到尽头了么?”

“不。”

凤倾璃抓住她的手,眉眼灼灼的看着她。

“你我的路才刚刚开始,怎么会走到尽头呢?”他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柔温润。

“我们还有好几十年的路要走,尽头,还早着呢。”

两人本就躺在一张床上,没了火光映照,漆黑里,看不到对方的容颜,然而贴在一起的身躯却清晰的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达着对方的温度。他又靠得她如此近,说话间微微的热气从他唇中吐出,喷到她脸上,熏得她面红耳赤心荡神驰。

她微微推开他,有些不自然道:“你别靠我那么近,好热。”

凤倾璃愣了一下。他自幼练武,耳目比常人都要敏锐清晰。便是在黑夜里,也能看见对方表情神态,是以自然将她的羞涩看在眼底。

他眼中划过笑意,故意凑过去,更加贴近她。

“热么?可我记得,你不是最怕冷么?”

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秋明月在心中气呼呼的想着。随着他的贴近,她身子越发的火热,像火炉一样。这样的热度,不止是她一人的,还有他。

她扬了扬眉,想他十七岁的年纪,少年初成,血气方刚。这个时代好多贵族公子哥,十二三岁的时候身边就有通房丫环了。他洁身自好,至今未近女色。可是这不等于,他忽略了男人应有的本能。

以前在秋府的时候,他来见她,两人不时有纠缠肌肤相贴的时候,她很多次都能感受到他对她心动情动,只不过刻意压制住了。

如今他们已经拜堂成亲,她也年长了一岁。那些世俗的束缚,在他们中间已经荡然无存。他自然会…

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唇也轻轻划过她的耳垂颈项,情不自禁的低喃着她的名字。一声声温柔又缠绵,压抑又渴望,听得她都差点缴械投降。

秋明月咬了咬唇,努力保持清醒。

“凤倾璃。”

“嗯?”

凤倾璃已经意乱情迷,不断的吻着她的脸颊锁骨,低低应了声。

“你还记不记得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

他放在她腰间,要去褪开她衣袍的手突然顿住,埋在她颈项的头也抬了起来,目中情欲之色未褪,又多了几分无奈的克制。

“我才十四岁。”

秋明月再次提醒他,“你说过你会等我的。”

凤倾璃深呼一口气,紧紧的抱着她,有些懊恼道:“你真是折磨人。都嫁给我了,还不让我碰你。”

秋明月笑了笑,“你不是说了吗,一年都等过来了,还怕再等一年?”

凤倾璃闷闷道:“我想收回那句话。”

“那可不行。”

秋明月凤目里笑意酝酿,故作一本正经道:“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一言九鼎,怎能出尔反尔,食言而肥?”

凤倾璃一脸的郁卒,而后沉默了。

秋明月抬头看着他,“怎么了?生气了?”

“没。”

凤倾璃摇摇头,望着帐顶,忽然又轻声说道:“萱萱,你放心吧,在我没有站起来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嗯?

秋明月皱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睡吧。”

他又埋头在她颈项,喷出的气息微热,将她白皙的脖子给熏染出一片红晕。

他如今身有残疾,怎配拥有她?他想给她唯一而完整的爱。

秋明月颦眉,大约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又好气又好笑,还有感动。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现在都嫁给你了,也就冠上你的姓了。如果你一辈子站不起来,莫非就打算这样跟我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不成?”

凤倾璃似乎怔了怔,埋头在她颈项。

“如果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你…”

秋明月知道刚才那句无意的话却是伤到他了,不由得软了声音道:“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方才我不是给你看过了吗?你腿部穴道并未完全僵硬腐化,只不过是幼年中毒太深,又受了外力的撞击,所以穴道给封死麻木了。这些年,又一直在精心养着,腿部穴道也逐渐趋于无知无觉了。不过若是能找到修补的奇药,站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凤倾璃眨眨眼,忽然低低说了一句。

“你和容烨说的话大致相同。”

秋明月笑了,“当然了,他是学医的,我也学医。医者,见解大致是大同小异的。”

凤倾璃紧紧的抱着他,“当年,你为什么救他?你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会救他?”

秋明月想着,那是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沈氏中了毒,她上山采药…

对了,毒,紫木熏浅!

她心中忽然一颤,刹那间似乎天光破开迷雾,照亮她心底如何也打不开的一团乱麻。像一只灵巧的手,一寸寸拨开那些缠绕着的藤蔓。

紫木熏浅,产自西域。而西域以南,隔着渤海八荒山脉后,有一个国家。那个国家,是…

“怎么了?”

凤倾璃察觉到她心绪的变化,抱紧了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秋明月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震动,轻声道:“没、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宝藏呗。”

秋明月故作轻松又无限忧愁的叹了口气,“祖父是两朝元老吧,他忠于皇上吧。明知道皇上在找藏宝图,而他手中刚好有握着一份,为什么不交出来?又为什么借我的手交给你?这不是太不寻常了吗?”

凤倾璃沉默。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秋明月抬头看他,“你在想什么?”

“想你刚刚说的话。”

“什么话?”

“你说如果能找到奇药,我就可以站起来。”

“当然。”

秋明月自他怀中抬起大半个身子,望着他。

“只要找到奇药,我就能让你站起来。而且啊,还能让你功力大增。”她又叹了口气,重新趴在他怀里。

“可是奇药可遇不可求,怎么才能找到呢?”

凤倾璃拍拍她的背,道:“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顿了顿,声音冷静而清晰。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站起来的。”

“你这样想就对了。”秋明月欣慰的笑笑,“天无绝人之路。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就比如说你最开始接近我,可有想到有今日?”

“说得也是。”

凤倾璃更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满足的叹息。

“以前我觉得我能拥有你就是幸福的极限了,可是现在觉得那还不够。我想要站起来,真真正正的站起来只有站起来了,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秋明月在他怀里轻笑。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纯情得跟什么似的,见了我还脸红。没想到不过才一年不到,你说起甜言蜜语来,还一套一套的。要真站起来了,还不定得给我惹多少桃花呢。所以,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能放心些。”

凤倾璃嘴角抽了抽,“是,我如今不惹桃花,你桃花遍地开。”

秋明月不服气,“我什么时候桃花遍地开了?”

凤倾璃瞥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去年薛国侯世子入住秋府,白天到某个人窗前一会佳人,至今未娶。今日状元郎官居要职,奈何佳人大婚,斯人已尔,遂心碎神伤,酗酒邀梦入怀。”

“薛雨华酗酒?”

秋明月自动忽略前半句,只抓了这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一直呆在王府吗?怎么知道薛国侯府的事情?”

凤倾璃凉凉的看她一眼,语气郁卒。

“我不止知道薛国侯世子为情所伤,独自饮酒入梦。我还知道,某个名闻天下的第一公子,几个月前为救某人受伤惨重。如今偷偷躲着,不敢见某人呢。还有…”

他突然一顿,觉得还是不要把上官陌尘拿来说事儿了。反正如今她还不知道,如果知道这事儿,估计又要生出许多麻烦来。他可不能给情敌钻空子的机会。

“还有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

秋明月本来听得一脸的黑线,如今见他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倒是升起几分好奇。

“没什么。”

凤倾璃有些闷闷的抱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救容烨?难不成你见他美貌,动了色心?”

“去你个色心。”

秋明月一把推开他,怒道:“他当时戴着面具,我连他鼻子眼睛都没看清楚,能动什么色心?”

凤倾璃摸了摸鼻子,慢吞吞的说道:“他那面具遮不住眼睛吧,顶多遮住了半边脸而已。”

秋明月气结,低吼道:“凤倾璃,你非要跟我计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是不是?我都说了,我没见过他。要不然我能问你他长什么样么?再说了。”

她瞥他一眼,慢条斯理道:“我身边不就躺着个美人?我用得着觊觎一个天天戴着个鬼面具的人吗?”

凤倾璃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脸一黑。

“我是男人,男人你懂不懂,有用美人来形容男人的么?”

秋明月轻哼了一声,“怎么不能?你不就是一个?还真别说,你要是换上女装,保证倾倒一大片。啧啧啧,到时候…”

某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扳过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题外话------

咳咳,有必要说一下哈,这个馨怡公主呢,不是皇帝的女儿哈。一个很彪悍的人物哈,以后会出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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