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景心十分好奇,无名点头说道:“是的,沧海禅师正是曾少主的曾祖父,……”。
“那、那个奢侈的老和尚也知道我是她的曾孙女吗?”
景心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此言一出,叶轩吓得双腿一软,无名也有所动容,叶轩着急地说道:“孙少主,怎可信口胡言?”
景心却是轻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无名语重心长地说道:“其中是有一些误会,曾少主切要释怀,对长亲不敬,始终还是一种罪过,等用过早膳后,参拜沧海禅师的时候,曾少主一定要谨言慎行,这些话断然不能再说了”。
“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他是如何对叶轩的,如何害我们险些冻死在冰宫的,我是不会忘记的,想让我叫他曾爷爷,休想,绝不可能!”
景心心中极是不喜,把话说的非常掷地有声,这些话,可吓坏了叶轩,叶轩溘然俯首跪在当地,有些责怪地说道:“孙少主请不要胡言乱语了!”
“哼!”景心轻哼,
“不管前因后果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是误会,孙少主一定要忘记,……”。
“他是如何对你的?难道你忘了吗?十指连心呀”。
景心大怒起来,叶轩垂首不语,轻轻地蜷了蜷右手,指尖仍然隐隐的作疼,叶轩猛然抬起了头,说道:“奴婢忘记了,如果孙少主是因为奴婢才责怪沧海禅师的,奴婢恳求孙少主忘记这一切”。
景心这个好气,叶轩又道:“不管事实怎样,事实就是事实,沧海禅师是孙少主的长亲,孙少主不能有任何的叛逆”。
一句‘长亲’的大帽子,把景心的脖子压了下去,景心虽然不满,能有多强横?
“曾少主,先用膳吧,待会儿您还要参拜沧海禅师,认亲的礼数不能缺”。无名劝道,
景心皱了皱黛眉,
“去参见沧海禅师?还要大礼参拜?”景心好生的抱怨。
叶轩说道:“孙少主,这一切很快都会过去的,不要再任性了,……”。
“你让我如何能接受的了?”
景心心中有多少的委屈吐不出来,最终也无可奈何,长亲之命不可违,长亲威严不可触,长亲之气不能生。
长亲的头衔在上面,如何抵抗?
“起来吧,我答应你们”。
叶轩和无名才彻底舒了口气。
原来,刚才最早进来的七个侍女,对景心做的是量尺码,之后好去挑选适合景心穿戴的衣饰,景心梳洗毕,用过早饭,那些人便端来了合体的华衣美服为景心更衣。
一套礼服,红色的外袍后摆拖地两尺来长,上面绣着牡丹,五六个侍女伺候着,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穿起,最后系上腰带,搭上金色的云绦(披在身后的丝带,当领子用的)富贵奢华中更显超世脱俗,比天宫仙子更胜一筹。
至于头饰,金簪玉环,珠花别致,是如此的精细美观,单看这套衣服加身,那几个侍女已经特别用心了。
景心穿好了锦履,叶轩接过了蒲团,由无名领着,去见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