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还不知,这块玉佩不是普通的饰物,而是信物,天下第一家至高无上的信物,项天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迷迷糊糊’的把这块玉佩送给了景心,因此,看到这块玉佩后,守卫变得非常客气。
守卫突然变得客气,景心也能猜想到是玉佩的原因,但她不知道玉佩的作用,只认为,持此玉佩可以见到项天龙,就已经知足了。
“拿去,给项庄主,说她的小乐徒来拜会(见)师父了”。
“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
这块玉佩,景心真的大材小用了,她想见项天龙,拿这块玉佩命令守卫带她立刻去见都行,可是她只说了求见,
项天龙只有对景心授过音律,项天龙看到玉佩后即便想不到‘小乐徒’是景心,这块玉佩也能让他想到,毕竟,这块玉佩非同小可,虽然是‘随意’送出,也是非常深刻的。
持此玉佩的人竟然不是立刻入府,而是捎话,守卫不明所以,既然吩咐下来,便恭敬的答应了,赶忙将手中的木棍交给另一个守卫,恭恭敬敬的接过了玉佩,
“姑娘稍后,小的这就去禀告”。
守卫进入了天下第一家的府门,景心又在后面吵吵嚷嚷起来,“你要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知道吗?”
那守卫赶忙加快了脚步。
看着守卫跑走的样子,景心心里美美的,憧憬着,项天龙知道她来了,一定会很高心,亲自来接她进府。
景心催促的急,守卫也急着去办,通过府门照壁,拐了个斜角,突然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哎呦!”
“混账!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是不是要去‘司谨房’(天下第一家收纳佣人时先学规矩的地方)学学规矩?”
守卫这一撞,把自己撞了个跟头,是对方‘太’结实,是个练家子,将他推倒在地,那人纹丝不动般屹立在当地,出言责斥起来。
“福总管息怒,小的也是情非得已,是真有要事禀报”。
守卫从地上爬起来,对福伯恭敬有礼,伸手将景心让其转交的玉佩呈了上去,“福总管您看,门外那位姑娘说要见庄主,她催促的急,小的不敢耽误”。
福伯凝神一看,心中一惊,守卫手中的玉佩,红黄双色揉合,晶莹透亮,五彩霞光在上面想要溢溢欲出一样,迎着日光,更显柔和娇媚,上面清楚的雕刻着两个阳文“淳于”。
“那位姑娘在哪儿?”福伯的神色显得有些紧张,
“就在门外,那位姑娘应该不识得此物,持此物别说要见庄主,就是在天下第一家任意行走都无人敢拦的”。
福伯伸手拿过了玉佩,不自觉地走到照壁后向门外张望,
“怎么会是她?”
福伯疑惑起来,他认得景心,只是不明白项庄主为什么把这样一块有意义的玉佩送给她?福伯深思熟虑着,突然想到一件事,让他感到极度不安起来。
看着景心在门口来回踱步,那亭亭玉立的身影是如此的‘闲适’,福伯突然说道:“这件事我去禀于庄主,你去忙你的吧”。
“是!”
守卫低头答应,走出照壁,继续守门去了,
福伯喃喃自语“不行,这件事要告诉小姐”。
福伯是淳于玉涵的心腹,就赠送玉佩之事,已经不是小事了,一个小姑娘上天下第一家找庄主,问题很严重。
近些天来,项天龙沉闷不堪,他理解沧海的意思,也相信了景心的心意是沧海所说的那种,项天龙心中怅惘。
为什么?他和景心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而是单纯的喜欢,景心能让他心情平静下来。
经过三天前的事,这种享受竟然变成了奢望,他要控制自己不再去见东方景心。
好大的一个“静”字,项天龙在书房,写了一个又一个,心情总是不能平静下来,这到底为什么?他不是觊觎《神龙宝典》吗?不是觊觎百变神器吗?不是想让东方景心死吗?此时此刻,为什么他的心乱了?
一沓子宣纸用完了,满地仍的都是项天龙揉皱的纸团,项天龙还要写,小如赶忙又再他的书案前放一沓。
项天龙写到一半,看到有一条纤柔的手臂在他的书案上放了一碗茶,项天龙猛然抬起头来,竟是如此的差异,随后吐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原来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