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要去哪里?”
在岳侍天开门的一瞬间,一抹阳光照射了进来,项天龙犹如重见天日一般心情畅快,项天龙仰望外面明媚的阳光,说不出的向往,说道:“闲云野鹤,去我该去的地方”。
“庄主?!”
岳侍天感到不安起来,桌子上的锦盒他不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里面是代表天下第一庄庄主的金印,此物重如千钧,代表着天下最高的权威,项天龙不要这个,他要做什么?让岳侍天不能理解,不能遵命。
“庄主,外面出大事了,……”。
“不用说了,外面的事与我无关系了”。
岳侍天还没有说完,项天龙立刻打断了他,说着,已经飘然向门口走去,走得是如此的潇洒,
“庄主!”
岳侍天焦急万分,急忙跟上前去,说道:“沧海禅师被回心少主禁足起来,秘密山庄的罪人成了瑞鹤仙庄的新主人,如此重大的事,庄主也不问不闻了吗?”
“什么?”
听到这些话,项天龙顿时停下了脚步,极为的不可思议,看向了岳侍天,非常困惑,秘密小山庄的罪人怎么成了瑞鹤仙庄的主人了?
“算了,不重要了!”
一时的心动没有让项天龙追问下去,如今的他不想再理会任何事了,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是想见到她,问她,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要悄无声息的活着,他想找那个人,想亲口问她,景心是不是他的女儿。
“天龙!”
正在此时,淳于玉涵来到这里,锦城真的发生了太多、太大的事,人龙妖孽现身,沧海被禁足,瑞鹤仙庄新主人昭告天下,项华失踪,项铭自杀,景心被关等待处死,一桩桩一件件,都牵扯着淳于玉涵的心,这些势头如果不压一压,天下,恐怕要易主了,而取而代之的人,便是项天龙的养女项回心。
为项铭的事,淳于玉涵虽然脆弱过,但她毕竟是经得起大事的,镇得住大事的,对付得了大事的,如今的局势,在项回心的操控下,淳于玉涵感到不安,不管是景心变成人龙妖孽,还是逼着沧海禁足,淳于玉涵都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不妥,而项回心把整个瑞鹤仙庄交给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二十几前叫她‘涵姐姐’的男人,淳于玉涵便觉得不妥了。
这种不妥,来自二十几年前的恩怨,相信,除了项天龙,也只有淳于玉涵知道在二十几年前,这个叫谢靖的人如何迫害了一个叫项天的少年,如何将这个少年一次次的推向绝路,‘死敌’再次对峙,必然你死我活,淳于玉涵为她的丈夫担忧。
“阿涵?”
项天龙也有些奇怪,不明白淳于玉涵为什么来到了这里,而淳于玉涵过于担心他的丈夫,是想来劝解,是想来让项天龙出面,不要再让项回心的威信增长,不要让谢靖的势力扩张。
“阿涵,你来到正好”。
看到淳于玉涵来到,项天龙什么也不问,反而说淳于玉涵来的正好,回眸一下房中几案上的锦盒,项天龙对淳于玉涵说道:“从今以后,回心山庄给你,天下第一庄庄主的金印给你,我想从你那儿换一件东西”。
淳于玉涵听得愣在当地,不可思议,甚至感到不安,
“你想要什么?”
“一张休书!”
“……”。
淳于玉涵的双脚一软,向后退了一步,甚至觉得如此的好笑,是如此的苦涩,她的丈夫找她要一张休书,淳于玉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项天龙又道:“阿涵,今生亏欠你的,我用项铭来还你,他以后便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了”。
项天龙说罢,起步从淳于玉涵的身边走了过去,
“一张休书?”
听到这四个字,淳于玉涵的思想快要崩溃了,猛然看向项天龙的身影,气愤地斥道:“那个女人就那么重要吗?她背叛了你,背叛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值得你抛弃你的妻子,儿子,地位,尊崇的荣耀吗?为什么?为什么?值得吗?”
究竟值不值得,只有项天龙自己知道,项天龙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
“项天龙,我恨你!”
看着远走的项天龙,淳于玉涵悲痛欲绝,双脚一软,匍匐在地,放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