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回心的计划虽然缜密,却也会百密一疏,能让项回心没有想到的事,那便是真正的方飘红背后的东西,
假的方飘红,也就是赖成,开始唯唯诺诺地说道:“小的受祝庄主所托,冒充那个叫方飘红的人,小的的演技是一流一流的,做事也是兢兢业业,绝不敢浮躁的,绝不会做出让人怀疑的举动,小的十分小心注意,……”。
无疑,这个赖成在说假话,他住进瑞鹤仙庄后,如何轻浮,如何放浪形骸,都是有目共睹的,然而,此时此刻,他绝不敢说不尽心的话,要不然,随时随刻便会有生命危险。
“说最关键的,他们为什么把你撵出瑞鹤仙庄?”
“是!”
项回心有些不耐烦了,她不屑于听人表忠心,她只关系她想听的话,在意她要做的事,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奉承话,有时候,她也懒得听。
“小的住进瑞鹤仙庄后,一直小心注意,如履薄冰,不敢享受一日安稳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祝庄主做事,为尊主效忠”。
“……”。
项回心忍不住白了赖成一眼,转过眸去。
“别废话了,快说重点”。
“是!”
赖成毕恭毕敬的一声是,接着说道:“在小的住进瑞鹤仙庄的第十三天之后,突然发生了奇怪的事,小的天生有缺陷,胸前长了两个大黑痣,因为羞于见人,从来不在人前把衣服解去,……”。
“那又怎么了?”
祝成功奇怪起来,
赖成接着说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照顾小的的杂役突然注意上小的的身体,每时每刻都想着要伺候小的洗浴,祝庄主刚才听说了。小的身上有黑痣,羞于见人,所有不用他伺候,……”。
“杂役看到你的后背了”。
赖成说着。项回心突然心动起来,忍不住问道,
“没有的事,可是,……”。
“可是什么?”
项回心又道,
“虽然小的小心的护着,最后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尊主,别听这小子说些无关要紧的话,他坏了我们的大事,就要处于极刑。以示威严,要不然,谁还会为尊主尽心尽力?”
“尊主饶命了,小的说的句句属实,他们看小的上身的事。一定有蹊跷,就是在他们看到小的的上身后,他们才把小的赶出瑞鹤仙庄,求尊主明察,饶小的一命,尊主开恩,祝庄主开恩。……”。
方飘红已经吓得磕头如捣蒜,
“真是百密一疏”。
项回心开始喃喃自语,对于方飘红身后的蹊跷,如果不是项回心,如果不是项回心和方飘红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量谁也想不出沧海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正因为项回心曾和真正的方飘红亲近过,项回心也想到了原因。
“赖成,这次的事,你辛苦了!”
项回心一脸的醉意,站起了身。一脸的平和与褒奖的样子,赖成的心,顿时舒畅很多,含笑着说道:“能为尊主效力,不辛苦,不辛苦,……”。
“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项回心慢慢地,脚下一软一软的走下了台阶,蹲身在赖成的身边,赖成仰着头,近距离的看着项回心,说不出的疑问,说不出的困惑,
“尊主!”
赖成忍不住闷声闷气的叫了一声,
此时的项回心突然间变脸了,变得很凶恶,很煞气,在她变脸的同时,蓦然伸手掐住了赖成的脖颈,慢慢地掐,慢慢的来,慢慢的站起身,将赖成的身体举了起来,
“尊…尊主!”
赖成四肢挣扎着,项回心慢慢的把赖成掐死了,直到他没有呼吸,项回心蓦然间把赖成的尸体扔了下去,愤愤不平地说道:“办事不利的,只有一条路,死!”
项回心凶态毕露,
一旁的祝成功吓得全身在哆嗦,连偷眼看项回心都不敢,而项铭,依然是一脸的沉默,他对项回心的行为没有什么可说的,他始终‘平静’。
“想要放项天龙出来?门儿都没有,门儿都没有!”
项回心愤怒着,……
……
假的就是假的,他不是真的,因为是假冒的原因,因为项回心疏忽了一点细节,以至于让沧海找到了证据,证明了证人是假的,便扳不倒项天龙,如果想让项天龙一蹶不振,身败名裂在飞云庄满门屠杀事件中,项回心必须要进行下一步行动。
“你的义父很快要被放出来了,你是不是很希望这一刻的来到?”在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后,项回心转眸,却并没有回身看向宝座旁的项铭,便开口问了一句,
“我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为什么还如此消极?”
“我不会阻止任何人的行为,任何人的事都和我没有关系”。
“呵——!”
项回心笑了一下,是满意的笑容。
不得不说,对于项铭的存在,项回心又爱又恨,至于项铭为什么依然在她身边,项回心觉得这是一个迷,绝对不是因为项天龙对不起了他这么简单,而项铭,这些日子以来,看了太多的不能忍受,然而,他依然忍受过来了。
这种巨大的忍受,是一种信念。
“既然如此,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人间地狱!”
项铭一句问,项回心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道出了‘人间地狱’四个字,项铭垂下眼帘看向项回心,同在一旁的祝成功却是一哆嗦,项铭不明白,项回心口中的人间地狱到底是什么地方?
……
所谓的‘人间地狱’,依然是回心山庄的范围,只不过,这里被警示为禁地,不论黑夜白天,这里依然黑云笼罩,在这里。没有一个正常人敢来这里,这里是囚禁岳侍天、忠叔的地方,更关押着效忠项天龙的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