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不了”。
“可是,他们的目的,动机,计划,我们一无所知”。
“正因为一无所知才觉得凶险”。
“景月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走吧,去看看吧!”
……
项回心要做的事,都是有充足准备的,并且非常隐秘,对瑞鹤仙庄的人,也就是沧海,他们一点先兆都没有,即便如此,沧海也不能不出现在振宇九洲大殿,这里不单单是权威的最高点,更是‘审讯室’。
“下来吧,你坐在上面不适合!”
沧海和逐风、追风,还有十几个武士一起来到了振宇九洲大殿之内,几大庄主,和玄甲武士已经在里面等候了,更排列整齐,分左右两排,一起‘恭候’沧海的到来,然而,项回心却端端正正的坐在宝座之上。
“沧海禅师,话不能如此说”。
沧海一句‘下来吧,你坐在上面不合适’,在最前面的祝成功立刻接住了沧海的话,接着说道:“景月姑娘本来便是您的曾孙女,如今沧海禅师已经上了年轻,景月姑娘坐在上面还不是迟早的事,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哪里来的狗叫声,还不退下”。
沧海已经走到了宝座的下面,并没有登上高台而已,沧海眼神斜视,看向身旁的祝成功,冷冷的便来上了这么一句。
“呵——”。
祝成功勉强的笑了一下,因为沧海的声音过小,他虽然听得清楚,也没有去刻意反击,因为,他不是来和沧海动嘴的,他是要看项回心的脸色的,在项回心没有示意的情况下,他不敢喧宾夺主,同时也应了沧海的话,难为祝成功一大把年纪,他就是项回心身边的一条狗。
恢宏的大殿上,顿时安静下来,
安静,安静,好安静,没有人说话,犹如成了僵局一般,项回心在宝座上坐着,沧海在宝座下站着,二人犹如对峙一般。
“景月,快下来!”
项回心率众要来瑞鹤仙庄,很多人都会听到了消息,最早得到消息的当然是这里的大主人沧海,谢靖随后得知消息,带着尤游也赶到了这里,当看到项回心稳坐宝座,沧海立在下面的一幕,谢靖开始慌神儿了,项回心再怎么不尊重沧海,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也如此目无尊长,目无尊卑,就像沧海说所,‘你不配坐在那里’。
如今的局面是僵持了,沧海分寸不让,项回心只能微微的笑了一下,她来这里不是为和沧海较个高低的,
“曾爷爷,恕景月顽皮了,景月这就下来”。
项回心扇饱了沧海的面子,也给足了沧海的面子,在项回心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从大殿宝座上款款地走了下来,
而沧海,窝了一肚子的火。
“天下第一家,淳于大当家驾到!”
在沧海稳坐宝座之后,大殿门外,顿时有人朗声说道,
“母亲,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话声一落后,淳于玉涵带着福伯、项华,还有几个贴身的女婢,一起走入振宇九洲大殿,雍容的气质,让人感到折服,
“不愧是天下商界的大当家,其仪容堪与日月夺辉,……”。
穆雪山庄的庄主同为女人,看到淳于玉涵的仪容,同样感到钦服,在一旁与金镇山庄庄主窃窃私语。
“淳于见过沧海禅师!”
淳于玉涵走进大殿,迎面而来的是项铭,他一直站在项回心的下手,说他是根木桩也不为过,他听了太多,看了太多,只是,他从来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此时,突然见淳于玉涵驾临,心里开始变得紧张。
项铭‘不辨是非’,‘不仁不孝’,与项回心苟且,一丘之貉,淳于玉涵已经伤透了心,对这个儿子,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项铭紧张的迎面而来,淳于玉涵则无视项铭,走到宝座最前面,向沧海见礼。
“不知淳于大当家今天到此有何要事?”
“为我的夫君项天龙而来”。
“又一个送死的”。
淳于玉涵向沧海见礼后,逐风忍不住发问,淳于玉涵回答,一旁的项回心则是一脸的蔑视,忍不住自言自语。
“为项庄主而来?”
逐风似乎有些疑问了,
“是的!”
“可是,项庄主已经和……”。
“淳于知道,……”。
逐风的言下之意,淳于玉涵理解,项天龙向淳于玉涵要休书,二人和离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淳于玉涵在此时前来,还自称‘夫君’,恐怕她是自取其辱,淳于玉涵如此精明,如何不知道?只是,她抛弃不了心中的在意,
“他毕竟还是华儿的父亲”。
“嗨——”。
听到这句话,身在高位的沧海,忍不住幽幽叹息,真是‘自古多情空留思’,如果淳于玉涵的心意让项天龙、东方寒雪知道,又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