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项华在胡闹什么,项华喝了两口酒,加上浓重的酒气,闻的多了,也有几分醉意了,头脑有些晕乎乎的。
“酒叔,一坛就一坛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少爷,你哪里知道,这七坛花雕酒是老主人在世时为大当家酿制的,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多年,大当家对这酒的喜欢,依然视如初尝,……”。
“别啰嗦了,已经剩一坛了”。
“少爷,您不会是把酒倒掉了吧?”
项华有些醉意,面红耳赤般,酒窖管事,四下踅摸了一下,突然发现北边架子的地下流出很多液体,赶忙跑过去,果真是花雕酒香的散发地,心如刀绞,心如刀绞,心疼欲裂,酒窖管事心疼欲绝。
无怪酒窖管事会如此心疼,
这些花雕酒是淳于玉涵出生时淳于敬为女儿酿制的‘女儿红’,出嫁时用的酒,时隔这么多年,还留了七坛,已经是非常的不易,竟然还被项华这位小少爷无理取闹无缘无故倒掉六坛?那可是将近五十年的陈酿。
“酒叔,不要心疼”。
项华的样子比较淡定,见酒窖管事蹲坐在地上,看着那些渗入泥土中的花雕酒,心疼难当的样子,项华竟然要出言宽慰几句。
“酒,是用来喝的,一直这样放着,也等于没有”。
“少爷这是什么话?”
酒窖管事似乎有些气愤项华的话,
“难得母亲要和父亲和好如初了,今天的家宴犹如他们的‘合卺酒’一般,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所喝的酒竟然有七坛,这明明就有多余嘛,为了凸显独一无二的气氛,酒要独一无二,对了。不但酒,其它的也要独一无二,……”。
“少爷的意思,今晚所用的器皿。也要独一无二?多余的杯盏茶碟也要摔掉?”
“孺子可教,正解!”
“哎呦!”
酒窖管事一脸的苦涩,他还真聪明,早知道,该不心疼这几坛酒呢,这一来二去的,所用的器皿都要毁掉一些了。
“酒叔就按这样去办吧,我和兄长先走了”。
“你赶紧走吧!”
酒窖管事在心里呐喊,
他看管酒窖三十多年,掌管膳房二十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为追求独一无二,有这样做事的吗?可惜了这几坛好酒,和今晚家宴时所用的器皿。
“噗!”
一旁的项铭,忍不住噗了一下。是笑酒窖管事苦涩、发呆、木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样子,
“恭送两位少爷!”
项华和项铭要走了,酒窖管事也不得不起身、躬身,相送一下。
“别忘了,最后一坛花雕酒记得盛出来。要仔细点,别撒了,那可是最后一坛了”。
“少爷放心吧,老奴不会有任何差池的”。
“那就好,那就好!”
项华和项铭离开了酒窖,走出了膳房。外面天色已暗,日薄西山,项华不免感慨,时间过的真快,短短的一个做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时间还早,我们去泡个温泉,换身衣服,再去见母亲如何?”
“听你的!”
项华依了项铭的话,并没有唱反调,
在天下第一家,有一处温泉汤池,这里不是天然的,而是经过修建,引来的泉水,在这里泡温泉,冬天可以驱寒,夏天可以解除疲劳,夏天泡温泉不单单只有这一个好处,其实有很多很多好处的,像呵护皮肤,排除毒素,瘦身美容,放松心情,轻松健身,帮助睡眠等;
这里,不但主人深爱着这个地方,天下第一家的下人,对这里也非常钟情。
淙淙的水流,从地底下而来,流入一块礁石堆砌的池塘,池塘外种满了鲜花,馨香扑鼻,这里是天下第一家主人专用的地方,项华和项铭已经跳在了里面,池水不清凉,是温暖的,项华看着项铭袒露的背脊,在看看自己的,真有点自惭形秽了。
“兄长的肌肉好结实啊”。
“华弟的皮肤很白嫩呀”。
“呵呵”。
项华忍不住开口,忍不住说了一句,项铭则回过身来,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们这两个(人)泡在一起,真是一黑一白,项铭一身结实的肌肉,让人看着,有一股说不出的安全感,而项华,则是细皮嫩肉,恐怕比一些女子,还要嫩上三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项华养尊处优,比不得项铭被东方灵瑜长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