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此时脸色慌张道:“国师,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
武西楼也跪倒在地道:“国师,属下是受孙沉蛊惑,一时迷了心窍才犯下大错,还请国师原谅!”
肖瑶狠狠的道:“梁院长与董护法为了维护国教已惨死在这二人手中,国师,你要为他们报仇啊!”
陈摇橹与俞络歌也是满面愤恨道:“国师,请为他们报仇!”
端木文龙冷笑道:“我对国教奸细,绝不姑息!”
话一说完,手中真力已是逼进孙沉体内,饶是孙沉在几个武王面前耀武扬威,但在已晋升人王的端木文龙手中却还是一只小绵羊。
不过片刻,孙沉便无声的倒下了。
武西楼吓得睚眦俱裂,连连磕头道:“国师,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求求国师,放过我吧。”
端木文龙冷笑道:“放过你?我怎么对国教教众交代?我怎么对得起梁院长与董护法?武西楼,你自裁谢罪吧!”
武西楼潇洒沉稳的脸上此刻已满是恐惧,他本以为跟着孙沉,他以后的权势可以再进一步,却没想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哎,成王败寇,罢了罢了。
武西楼叹了口气道:“国师,我武西楼对不起国教!”
说罢,武西楼手中宝剑一挥,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头颅便滚落在地。
肖瑶已是哭着抱起了梁远残缺的尸首,陈摇橹与俞络歌也俯在了董成有身旁愧疚的大哭。
端木文龙看着如此惨状,心内也有些酸涩,想清除异己,这样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很多年前他就已经知道,想做这样的位置,便要舍弃很多东西。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热情的少年,而是一个冷酷到极致的人。
端木文龙看着几百土和院的武宗教众,淡淡道:“你们听令与人,我不追究,但以后谁再敢背叛国教,杀无赦!”
几百教众见国师神威,都纷纷拜倒在地,齐声高呼:“谢国师!以后我等必誓死效忠国教!”
端木文龙点点头,又对陈摇橹与俞络歌道:“你二人各带五百武宗与我去皇廷,皇上那里虽不需要国教,但咱们还是要去的。肖院长你留下处理这些事物,以后国教五院和一,全由你来统领!”
三人各自得了命令,肖瑶留下带人打扫国师殿,陈摇橹与俞络歌各领了五百武宗跟着端木文龙速速去了皇廷。
……
……
王鲸一路风驰电掣,来到武宗学宫宫门之前。
武宗学宫与国教的位置相反,分列皇廷左右,各占十倾地,规模也不小。光是一个宫门,也大到令人心生敬畏。
此时巨大的汉白玉宫门前已有两位武宗上来询问:“来者何人?”
王鲸道:“两位大哥,我乃三仙宫王鲸,特来拜访武宗学宫理事姜应元!”
那两名武宗自是知道王鲸身份,但今日宫主已经下令,不管谁来武宗学宫找人,拒不接待,于是便道:“姜理事今日有事,不见客!”
王鲸一听这话,知是武宗学宫不想搅这趟浑水,但事关紧急,也不想过多废话,便在宫门前运起真力大喊:“表哥,我是王鲸!有要事找您,还请出来面谈!”
“喂喂喂!喊什么喊,武宗学宫岂是你叫嚷之地?”一名武宗不耐烦道。
王鲸不理二人,继续大喊。
那名武宗又道:“你再喊别怪我们不客气!”
王鲸现在的实力,自然不会把这两名初级武宗放在眼里,但他也不想伤了与武宗学宫的和气,便道:“你们去通知我表哥,我便不喊了!”
“今日武宗学宫谁也不接待!”那名武宗又道。
王鲸笑道:“你们不过是怕站错队吧!”
说着话,王鲸把茅元龙的头颅扔到地上,裹的布一散开,茅元龙的脸立即露了出来,王鲸又大喊道:“茅元龙已被我斩杀,表哥尽可放心出来护驾。皇廷内卫统领莫平冲已叛变,他可是宫主欧阳青的徒弟,你们现在若不去护驾表明立场,将来能解释的清么?”
这话一说完,便见宫门之内闪出一红一棕两道人影。
“弟弟,你说的可是真的?”穿着一身棕袍的姜应元慈眉善目,当他看到地上茅元龙的头颅时,已是惊得下巴连连颤动。
在他一旁立着的,是武宗学宫的宫主欧阳青,他穿得一身红袍,虽是花甲之龄,须发却仍黑的像浓墨一般,老脸上更是无一丝皱纹,显然保养极好。
“你竟然把身为武王的茅元龙斩杀了?”姜应元还是不信的问道。
王鲸此刻也来不及说那么多,只点了点头。
姜应元看着王鲸像看着一个怪物,这小子前些日子还是武师,才几日未见就已到了中级武宗。虽然修炼速度之快,令人发指,可他怎么能斩杀茅元龙这个武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