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冷酷无情。

或许唯有两个女儿才能让他片刻柔情。

“粑粑。”

茵茵醒来的第一句话，揉了揉小眼睛看到林凡后呼了口气，将林凡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粑粑，茵茵是不是坏人？”

“为什么这么问？“

“我杀了人。“

“你杀得对。“

“可是。“

“没有可是。“

“他先伤害了你，你才动的手。“

“如果以后有人伤害你，你也要向今天一样动手。“

“可是，茵茵怕！“

“呜呜，沫沫也怕！沫沫不知何时探出一颗小脑袋，眼睛里残留着泪花。

虽然沫沫很害怕，但是之前姐姐动手时，沫沫一直拉着姐姐的衣服。

茵茵理所当然地将一切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做姐姐的觉悟，也是习惯使然。

“师尊。“

茵茵看着林凡又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胡秋一。

都不说话。

小眼睛里满是委屈。

小嘴唇翘了起来。

“你父亲说的没错，他是该死，但是不应该由你来杀，而是由我来杀，你们替师尊杀了人。“

胡秋一的安慰让茵茵更加委屈。

因为师尊都说了，不该由她们来杀。

因为结束一条生命的感受很不好。

“粑粑，师尊是对的么？“

“当然不对“

不顾胡秋一的瞪眼，林凡淡淡道。

“师尊是你爱的人么？”

“恩，茵茵爱师尊，。

“沫沫也爱。

“既然你们爱师尊，那么为那些伤害你们所爱之人的人为什么要视而不见？“

“你们在犹豫什么？“

“害怕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哦。

丫头懵懂地点点头，忽然觉得杀了小胖子也没什么了。

因为他想伤害师尊，而我爱着师尊，不想师尊受到伤害，所以杀了他。

一切似乎理顺了茵茵收起了泪水。

虽然她不知道小胖子脱了师尊的上衣能做什么坏事，但是总之就是不对。

所以他该死！

“粑粑，是不是伤害了我们的人都该死？“

“恩。“

“可是粑粑你总是伤害我们。”

“我们不想粑粑离开我们，但是粑粑总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粑粑说好送我们礼物也没有送给我们。“

“对，礼物礼物！“

沫沫也翘起了嘴唇。

“茵茵很伤心，粑粑伤害了我们。“

“呜哇！“

茵茵说得越来越急，委屈到爆炸的心态。

呜哇的哭声。

泪水不停的留下。

胡秋一看着脸色阴沉的林凡，警戒他会因此痛下杀手。

是的，如果按照谁伤害了谁就该死的道理。

林凡毫无疑问伤害了茵茵和沫沫。

这一点就连林凡也没有办法去反驳。

他，的确不配做个父亲。

因为，他做不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是的，如果你觉得粑粑伤害了你，你也应该拿起你的剑！”

林凡冷漠的语言深深刺痛着茵茵和沫沫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