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我找人给改了改,改成了内插销,你可以在天坑里面随便开关,晚上可以上个厕所什么的。另外你如果真害怕了,也可以开门直接走,打赌就算你输了,发给我一千块钱的红包就当赌注了。而且天坑里面我可安了监控,晚上你不能睡觉,睡了也算输。”
陆川行最后还重复了一遍打赌的要求,在走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等看着他走远,离开我们的视线以后,赵露露问我:“火哥,他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意思就是‘你们等着吧,保证吓不死你们!’”
“啊?”邢浩害怕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放心,有我们呢。”
说完,我也没等他答复,直接一把推开了天坑门。
似乎是刻意保持原状,天坑里相对楼道来说要脏乱的多,枯草很多,而且到处都是断碑,配合着四周的茶色玻璃,再加上现在的黑暗,还真有那么一些阴森的感觉。
随着我一脚踏进天坑,我的心脏也跟着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这个天坑,果然不太平。不过,好在这个加速程度并不大,跟在济北王陵的时候差远了。
我们在天坑里找了处平缓的地面,搭上了帐篷。今晚的主角是邢浩,他不能睡,但我们却没什么限制,困了就睡,顶多就是留两个人陪着他守夜吧。
等帐篷搭完,我们就没了其他事,随便找了块断碑就坐了下来,或发呆,或玩手机,整个天坑里十分安静。
这种环境,我们四个早就习惯了,甚至还遇到过太多比现在更恐怖的氛围,自然也就没觉得怎么样。可是邢浩却时不时的打哆嗦,反反复复地开手机看时间,到头来我都看不下去了:“喂,别这么紧张,这时间你看得越频繁,心理上它过的也就越慢,放轻松点。”
“可是我轻松的下来吗......”
邢浩嘀咕了一声,然后像是没话找话一样问我:“林哥,能不能跟我说点你们探险的故事?”
我一听就乐了,一脸奸笑地反问他:“我们的故事可不太平,很多经历让我都觉得害怕,你确定现在要听吗?”
“不不不,不确定,不确定!”邢浩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笑了笑,没有理他。时间就在这种状态下悄然度过,一直到十点左右,我坐得实在有点腰酸背痛,索性直接就躺在断碑上了。
这个角度,我正巧能看到博物馆外面的天空,一轮圆月高高挂,清冷的月华照耀下,周围似乎也泛着一些银白。
原本我正在享受着这种赏月的状态,可是突然间我就想到了关于博物馆的那个传说,同样是十点,同样的月光!我记得这个时间,四楼好像是有个女人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转动眼球,数着四楼开始扫视,结果果然在一扇窗户的后面,发现了一个女人,正探着头,似乎正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