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夜低眉浅笑，孤身退到众人后面，隔着不远不近距离，睨着娇小的少女，偏执同着薄三公子对峙。

瞧，这才有趣，不是吗？

从始至终，薄寒城望着少女，眼底一片死寂，不含丝毫感情：“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吗？”

“所以，你的选择……是她，是不是？”

洛筝艰难问着同时，伸手捂上心脏位置，差点承受不住晕眩。

“沐念晴是我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我自是要她，不可能要你！”

随着男人这么一语落下，大厅当中众人，凝着少女的目光，又是怪异一分。

只是到底，顾忌着顾长夜还在，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免得一不小心得罪。

然而，仅是这些目光，足以刺激着洛筝，无法再撑下去！

“呵——”

明明，痛到不能呼吸，偏是少女轻笑一下。

这下不仅众人，包括薄寒城自身，视线停留在少女身上，一时没有离开。

却看，少女上前一步，一点点拉近同着男人距离，直至两人近乎贴上，这才重新仰头对上他：“薄寒城，你再说一遍！我要你再说一遍……”

她嗓音沙哑，夹杂着残留的哭腔，吐出的每一字符，像是打落在心尖上，泛着轻微的颤动。

薄寒城凉薄视线下移，看着少女长发散落，娇颜苍白无血，身躯娇小一团……偏偏，脖子上痕迹斑斑，美丽的锁骨上，牙印深刻清晰，还在涔着鲜红的血。

想着她的种种欺骗，以及一开始接近，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再这么纠缠下去，他怕是无法保证自己，不会亲手毁掉她！

到底，当断则断，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