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是验尸的职业,只有衙门破案才备有。”景父的主要是想说,验尸的人来协助治病,这是在开玩笑吧?
“水柔知道,景老爷请不到可信的仵作,是吗?”叶婉懂了景父的意思,可是想到古代封闭的思想,她觉得还是装不懂好了。
“这……姑娘可否说说仵作起的作用,他要做什么?”景父努力思索,却没有想出来仵作怎么来当助手。
难不成还能把人给剖开不成。
不得不说,景父的不以为然的假想符合了叶婉要做的事。
“景老爷听听水柔后面的要求,也许就懂的。”叶婉避而不答,反而准备继续说她剩下的要求,也是最为难的要求。
“请说。”景喻在父亲开口前,阻拦了父亲的话,他觉得叶婉的话有理,先把所有的要求听完,再确定最终要怎么做。
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他自己也有决定权。
景父看着满脸苍白的大儿子,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最难的一条,要治好景大公子,需要一颗鲜活的,与景大公子能匹配的心。”叶婉微谨慎地说出最困难的要求。
“怎么确定谁的心与我的之兴能匹配?”景父松了一口气,提出自己的疑问。
叶婉有些迷惑,怎么在场所有的人好像都不太紧张的样子?
“水柔自有办法确定,只是想找活的心很难。”叶婉咬咬下唇,纠结地说道。
“这有何难?”景父稀奇地看着叶婉,不明白她的顾虑从何而来。
“有哪个活人愿意把心给别人?给了自己可就死了?这还不难?”叶婉在现代研究时,所用的人体都是死后捐赠的,活体实验一般都是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她可是没有用活人做实验研究的癖好。
“景家签死约的下人大把,就算这些人不愿,衙门里可是关了不少的死囚,数量不少,再不济,就去奴隶市场去买些奴隶回来便是了。”景父边回答,脑海里想到了前两日下人们送来的叶大姑娘的资料。
是不是因为从未出过门,也没跟别人有什么交流,所以这些常识都不懂?
“这……”叶婉恍然,她倒是忘了,古代的那些电视里,下人,奴隶都是没有人权的,生死都掌握在主子的手里。
“水柔姑娘的意思是要给大哥换心?”景寒一下子就抓住了叶婉想说的重点。
叶婉给了景寒一记赞赏的眼神:“没错。”
“不行。”景父拍案而起,大声拒绝:“原本你不肯说找仵作的原因是要剖开之兴的心,不行,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从未听说过这种医治方法,不能冒这个险,不能……”
“没听说过不代表不能,还有,冒险还是死,选一个喽。”叶婉一脸轻松,无所谓的摆出两个条件给选择。
听起来有选择的余地,其实,话里的意思是只能相信她。
“不行,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景父一开口就是拒绝。
“水柔姑娘有几成的把握?”景父开口的同时,景喻也开口询问。
“二成。”叶婉诚实地回答。
如果在现代的话,所有的条件都必备,有合适的心脏源,手术成功率九成以上,只要术后没有排斥反应就是百分之百了。
可是在这周朝,除了在现在最难有心脏源最好找,其它的条件都差距太远了,药品,恢复,细菌感染,术后排斥,所有的可能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