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看一眼沙发:“这里不错。”

“……”

第二天，温暖被饿醒了，姜凌已经订好了早餐送来，十分贴心的喂到她嘴边。

他没去上班，温暖作为他的贴身秘书自然也没去，用他的话说，24小时贴身秘书就应该时刻跟在老板后边。

吃过东西，温暖又犯困了，姜凌陪她睡了一会儿，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姜凌却开始说话:“暖暖，你在法国的每一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她回答得懒懒的:“随便过呗。”

“过得不好吗？”她察觉出姜凌的语气带了丝愧疚。

“没有，我过得很好。”

“会想我吗？”

温暖沉默了好一会儿，想睡着，却又没办法睡着，想忽略这个问题，却没办法忽略。

身旁响起一些细碎的声音，姜凌把她抱在怀里:“最近我过得很好，因为你回到我身边了。”

忽然电话响起，手机离姜凌比较近，他索性替她接起来，清淡的问候:“你好。”

电话那头的莫静笙愣了愣，这不是那谁？大名鼎鼎的姜凌吗！？

莫静笙用力握紧电话:“姜总，暖暖呢？”

姜凌低头，温暖好像已经睡着，他的声音放轻一些:“她睡着了。”

“都大中午了怎么还睡着？”

他勾起笑意:“昨晚太累。”

“……”

温暖抢过电话就挂掉:“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你没睡着吗？”姜凌挑眉。

“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刚刚你问我在法国的时候有没有想你，我认真想了想。”

温暖抬头看他，认真的，轻轻说:“姜凌，我想你。”

姜凌眼里的光芒慢慢变大，像是盛在星辰里的湖水，波光粼粼，他把她拉进一些:“你一定没有我那么想你。”

清凉的薄荷香味越来越近，温暖没有躲避这个吻，他的怀抱温暖又舒服，抱在一起，温暖很快就睡着。

另一边，莫静笙被挂掉电话后足足愣了十秒钟，等反应过来，幽幽感叹一句:“这两个人真是神一般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