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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跟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而且他说……生活在彻头彻尾的悲情笑话里？

指的是谁？他自己吗？

言夏夏突然有点儿懵。

宫司沉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回应……只是昨天突然发现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和笑话，他却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太伤了……他想说出来，哪怕她听不懂。

言夏夏却迅速陷入了思考，然后问了一句：“为什么生活会是笑话？每个人都会经历属于自己的磨难吧。”

宫司沉没想到她会一本正经地回答自己。

磨难吗？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种荒谬的磨难？”他冰冷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

言夏夏越发地想不明白了。

但是她能从他不断收紧胳膊的动作里，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挣扎，那么地深不见底……

“既然觉得难过，那就别想了，毕竟人生有很多事，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是吗……”

他许久才吐出这么两个字，语气不似刚才那么凉薄。

言夏夏被他按在肩窝里，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间变得像羽毛那么轻柔，然后，他手一松，她的下巴就这么被他抬了起来，带着淡淡酒气的唇猛地印下。

“唔……你……”

“别拒绝我！”

他的语气在她抗拒的时候陡然间变得坚硬无比！

言夏夏感受到了一瞬间的粗暴，被他吓得整个人都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