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文说完马彪的情况以及工地隔三差五就会丢东西的事之后,我当即便觉得这事有蹊跷,但我却没有当着宋文的面说出来,不是不相信宋文,而是这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职责范畴。
可方姐问起我的态度来,我就不得不说了,方姐是老板,同事之间我可以装聋作哑,可方姐面前却不行,因为我拿着那份工资呢,而且我要是装哑巴了,方姐肯定会觉得我耍滑头,靠不住,甚至不信任我。
人家给了我口饭吃,住院期间还去看我,还掏钱让我学车,莫说马彪跟我没有半点交情,就是有公私也得分明不是。
一听我说有蹊跷,方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静等起了我的下文。
“咳,我从宋文那里了解了一下马彪的情况,虽然不知道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吧,但打麻将歌厅洗浴那都可是高消费的地方,他舅舅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拿钱资助他这些,还有他还得养家糊口,这么多开支,他那点工资应该不够,而且六百多米电缆,还有一卷是完整未拆封的,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就丢了呢,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继续说下去。”
“想要搬动一卷电缆,人力绝对不可能,除非用叉车,叉车势必发出声响,保安就是睡的再死也不可能听不到,我怀疑肯定是有人监守自盗。”
“你是说马彪偷走了电缆?”
“这个我不敢确定,不过肯定是内部人干的,不然不可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说实话,我的确怀疑马彪,可万一要是值夜班的保安联合外人干的呢,那我岂不是冤枉了他,给人家扣上了屎盆子。
“不错,杨过,你都能从内部分析问题了,其实我也怀疑他,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想来我今天这么一发火,他工作会上点心,靠近年关了,一些宵小之辈难免铤而走险,发些不干净的财。”
本来我还想说什么,可方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多嘴,毕竟人家是老板,身为员工只有建议权,哪有跟老板呛着干的。
说完这事之后,方姐问我车学的怎么样了,我也不敢吹牛逼,实话实说呗。
方姐夸了我两句,说下午没事让我抓紧去练车,晚上六点前回到公司就行。
方姐没交代啥事,我也没有敢多问,其实不问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应承陪酒。
告别方姐后,我下楼找到了宋文,他直接驱车把我送到了驾校,下车的时候告诉我说他五点半过来接我,闹的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员工学车,用老板的轿车接送,当员工混到我这个份上绝对算牛逼的了。
教练场,张伟正带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学员练车呢,看我走来,他让学员停车,然后让我和一个女的挤在了后面。
“你好。”
坐在我身边的美女客气的和我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叫杨过。”我也客气的说了一声。
“于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