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给她回说不用了,可打出几个字后,我又给删了,并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虽然昨天夜里一个屋子里睡过觉吧,我也对她有过不纯的想法吧,可今天这么一冷静,我对她的感觉也一下回到了之前的普通朋友层次,当然木瓜小奶牛除外。
说心里话,我很想领教一下她的不同风格,可想归想,理智告诉我这种物质女还是保持现有关系的为好,就我现在的家底儿,人家一个折腾我就的见底,我可不想辛苦攒下的这点盖房子的银子被她挥霍。
而且我也不缺女人,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若即若离的晾着,让她知难而退。
见我摆弄手机,宋文就打趣问我又勾搭上哪家少妇了,我说就我这穷样,哪家少妇能看上我啊,宋文说那可不一定,你小子模样不差,嘴还甜,少妇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我说别介,我还是喜欢黄花大姑娘的,宋文就哈哈大笑说,那你得去幼儿园看看了,现在黄花大姑娘可比大熊猫还稀有。
我装作一脸惊讶的问他真的吗,他说那还能有假,不是改革开放吗,全都开放了,惹的我一阵哈哈大笑。
疯练了一上午,肚子早就饿扁了,和宋文调侃几句后,我们便去附近的小饭馆寻食儿去了。
等菜的功夫,我兜里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粪球的电话,看到是他的电话,我心中一喜赶紧就接通了,问他是不是有了发现。
“过哥,昨天夜里我和三毛盯了一夜,那个老家伙并没有离开工地。”
“没有发现,你给我打个毛的电话啊,害的老子紧张了半天。”我美好的骂了一句。
“哥,你等我说完啊,那老家伙虽然没有离开工地,不过却打了一个电话,还见了一个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问他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我让三毛放风,然后偷偷的摸到了他窗根前,对方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老家伙和那人吵了起来,老家伙口气挺冲的,说什么事情真不是我干的,还说什么你别吓唬我,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是把我惹急了,就把你的事抖搂出来,到时候看谁先吃牢饭,反正说了一大堆的狠话。”
“那他有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字,或者姓什么的?”
“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姓马的,具体名我没有听见。”
一听见姓马,我当即便想到了马彪,脑海中不由的冒出一句,原来这两个货都不干净啊,这是狗咬狗,窝里先干了起来啊。
我没有和粪球说起马彪,而是话锋一转问道:“粪球,你刚才不是说老东西还见过一个人吗,什么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十二点多的时候给老东西送饭来了。”
“糙,一个送饭的,你跟我说个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