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屁股凉,眼中却全是眼药水…
我这边拔凉拔凉的,距离我一树之隔的却烧的正旺呢,手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呢,反正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听着火烧火燎的声音,我心里一阵嘟囔,就不能去开间房吗,在这里能搞出啥名堂来。
躺在我腿上的莎姐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的灯光发呆,见她眼睛湿润之后,我就小声问她怎么了,莎姐摇摇头说没事,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红霞跟我说的关于她被离婚的事,心中感慨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杨过,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和人约会也是在这里,当时汾河边还没有规划的这么好,还是石头堤坝,绿化得也没有这么好,那时候我记得我才十八岁吧,就像所有的情侣一般,对爱情充满了幻想,觉得他就是我一生的白马王子,在这里….”
莎姐给我讲起的她的情感故事,听她这么一讲我也完全沉浸在了其中,忘记了旁边还有一对鸳鸯在打野战呢。
说到伤心处时,莎姐哭了,我就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她,莎姐一边擦一边骂对方不负责任,我呢就安慰她都过去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地球上离了谁都照样转不是,再说了你长的这么好看,找个男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
莎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翻了个身面对着我说,杨过你能抱抱我吗,本着安慰她的初衷我就抱住了她,哪知莎姐竟然得寸进尺的说都好久没有KISS过了,都快忘记啥感觉了,我就问她KISS是啥,方姐就朝我噘嘴。
我你娘的,是男人啊,看见她那诱人的红唇,当即心里就嘀咕了一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然后贴了上去。
蜻蜓点水之后我分开了。
本来吧,我想着被我这么一安慰,莎姐该满足了吧,毕竟大家关系还在那里摆着呢。
可被我这么一点,莎姐脸歘的一下就红了,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后,直接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贴了上来抱着我就啃啊,我想咬紧牙关的,可最终她还是胜利了,我阵地失守了。
也不知道莎姐哪里来的热情,抱的我这个紧,啃的这个用尽,我整个人都被她的疯狂给弄懵逼了。
以前的我看见有小情侣抱着啃,就疑惑这有什么啃头,有这功夫开个钟点房痛痛快快来一梭子多好,可今天被莎姐这么一啃,我明白了,其实这样也挺有情调的。
爱情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有的人认为精神的交织是爱情,有人认为能抱着啃就是,有人认为怼才是真爱,就像一杵以前跟我说过的一样,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我和莎姐现在到底算什么?爱情,显然谈不上,暧昧,也有些不对路子,想来想来我只想到一个词,空虚寂寞寻找慰藉,当然说的是她,不是我。
莎姐是个正常女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处于狼性的莎姐自然对这方面事情也有渴望不是,好在她在我身上寻找的慰藉也只是KISS而不像旁边的道友一般上下其手。
也不知道莎姐饥渴多久了,这个不撒嘴,仿佛要从我身上把这几个月的空虚全都给弥补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