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游山玩水转转景点,我跟女魃时刻形影不离十指相扣。
游的一时间不再是山水,玩的也不再是景点,而是于我们对彼此的感情,看山看景同时,我的眼中始终都是她。
可以说,延安之行,我当真收获良多。
临走之前,我去拜观。
这观不是道观,而是阴观。
阴观不大,只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嘴里面供奉着一个雕像,雕像之前摆放着一可以捐供的木箱子,来祭拜的人时不时的会往里面扔钱。
不是一块两块的,而是一沓一沓,且都是红钞!
每个扔钱的人都会在钱里面赛上一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但想来应该是祷告的告言之类的吧。
看周围,这里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之前的院子里我也看过了,也没人。
哎?
怎么不在?
女魃站在我旁边问道:“你确定是这?”
如果没有那么三三两两的拜观的人,而且丢钱都是一沓一沓的丢的话,我可能不太确信是这,但正因为有他们,我才确信是这里。
这阴观,是我来前找艾阳先生打听的地方,这里据他说有个阴倌。
只是这里除了来祭拜的人之外,说实话,真没啥阴倌。
不过……
看着那几个正在祭拜的人,我感觉到了丝丝古怪。
那几人的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阴郁灾厄之气,显然是邪祟加身或者招惹了鬼怪的人。
刚才丢钱的时候,就属他们放的钱最多。
不过也有例外的人。
那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身上没有什么邪祟的气息,看面相,也没啥古怪,只是她却是这一波人里面最疑神疑鬼且最愁眉不展的人。
别人拜过观之后都走了,就她还在一旁等着。
我眨眨眼,目光转向别处。
我是中午吃过饭之后来的,整个下午,零零散散的有七八个人来拜观,而且无一例外,都往那木盒里面丢了大把的钱。
这会光我看见的,那木盒里面最起码也有十来万了。
这敛财的速度,可以啊!
等到天色渐暗,那个女人还在等着,神色也越来越焦急。
而这时候又一人来了。
那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一米七多的身高,穿着休闲装马丁靴,还背着个皮包,面容倒也算是上等,不过却胡子拉碴还留着长发,显得有些邋遢,而在他眼神中则透着一股疲惫和懒散。
我看着他,他进来后也在看着我,甚至还惊咦了一声。
我微微皱眉,这是我要找的人吗?
看着似乎不像……
这人把包丢在了一旁的地上,接着伸手掏出了钥匙,走到那木箱旁边后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旁边上着的锁。
开了木箱后,他面色如常的把里面的钱都拿了出来,一边拿还一边找着那些钱里面的纸。
有些纸他看过后随手撕了丢掉,有些则揣进了兜里。
我不由看向那些被他丢掉的纸,上面写着拜谢笑纳之类的。
而看着看着,他扭头看了旁边的女郎一眼。
随即收钱一拍,走向女郎。
女郎眼睛一亮,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