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圣者能量被别人偷走了！”

胡图想到了白玉京中尚存的两位圣人，想到了之前九命的态度，她也是具备次力量的存在，按说时间上，应该与剩下的两个圣人没有多少差距，自然不会畏惧他们，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的差距，又岂止一星半点。

屠门高穹玩味的目光看向胡图，“你见过九命了吧？”

“是！”

“那么你也就应该明白次力量，你们三个都应该明白，了解次力量的存在，那种力量很强大，是圣者再突破的唯一途径，也是继续朝着更高境界走出去的唯一道路，但同时，次力量的危害也是极大的，这么多年以来，白玉京一直没有走出那一步。”

“先境知道吧？”

看着摇头的两人，胡图的手指动了动，当下将先境的事情讲了出来，众人略微唏嘘。

屠门高穹接着说道：“确切的说，先境的影响很大，而我一直在调查那些事情，现在总算弄明白了很多事情，当初先境毁灭的原因，根本原因是次力量不受控制了，必须毁灭，先境的第一批试验结果，只是做了微小的调整。”

“巫、蛮、神三族，其实就是先境三个方向的研究成果，先知！金刚！神启！但后续的研究结果有些失控，爆发了危机，白玉京唯恐三族继续发展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尽管从那时候来看，三族并无太大的危险。”

“插手了下界的事情，壮大了一部分人族，挑起三族大战，才有了三族之战！生灵涂炭，世界自我保护意志出现，出现了折叠空间，进入自我修复阶段，同一时间，白玉京也受到了惩罚，陨落了三位圣人！！”

轰！！

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在三人的心间炸开，原来是这样，原来折叠空间是这么来的，三族根本就是白玉京实验的结果，也就是白玉京所谓扩大实验对象的结果。

“不对，蛮族不是妖族的产物么？怎么成了先境的？”

“经历大劫之后的妖族，不过是受了先境的指使罢了，以妖族的文明与知识，根本不足以创造出新的物种！”

皇甫无忌的手微微不自觉的颤抖，“尽管很冒昧，我依旧想知道，屠门圣人您是不是出自创世之初？”

“不，白玉京很久就存在了，具体我也不清楚，我成为圣人的时候，是第四位圣人，历史出现了断层，原本的那些圣人不存在了，但先境其实是早就存在了的。”

“我们不过是从白玉京资料之中了解到，然后组织成员再次研究而已，不排除在这之前，那些圣人曾经研究过，并带来了灾难，陨落了的可能。因为只有圣人陨落，才会有新的圣人成圣，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