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抄《往生咒》做什么?
莫不是年前杀了那么多贪官污吏,摄政王突然觉得罪孽深重了?
两人快步到了墨冥辰房前,君修远刚想破门而入呢,里头的人却开门了。
月照开了门,朝门口的二人下跪行礼:“属下见过白郡王,君公子。”
“你家主子呢?”白辰谨点了点,侧头往屋里看。
桌上的鎏金香炉青烟徐徐,是清雅的檀香。
这檀香是礼佛最喜欢用的,这墨冥辰到底在搞什么鬼?
“主子打算出行,属下先去为两位殿下打点。”月照手里提着个包袱,侧身让君修远和白辰谨进门来,自己匆匆往楼下去。
君修远看到从里屋出来的墨冥辰,瞪眼:“两位?你们要去哪儿,不带本公子?”
“不过是出去巡视,你这几日心焦气躁,还是在飘香楼休息吧。”墨冥辰依旧是一身玄衣,他颔首与白辰谨见了礼,叫了他一起往外走。
“巡视这样的小事,拂衣他们都打点妥当了,你们两个主子巡什么?”君修远一把拽住了墨冥辰的袖子,“你就是想撇开我,带着小白去做坏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拂衣和月照昨日就到了,这巡防庆云镇的事情,有拂衣和月照轮流打点,轮得着他们两个王爷操心?!
这个时候突然出门,不是去找秦姑娘,就是去做什么有趣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不带他?天理不容啊!
墨冥辰由着他拽着,和白辰谨一起往楼下走。
飘香楼门口,月照已经牵了两人的马来。
墨冥辰这才看向君修远:“我们要骑马远行,君公子会骑马吗?”
君修远摇了摇头,不高兴地松开了手:“去什么地方非要骑马,本公子的马车也是很快的。”
“山路难走,马车行进不方便,”墨冥辰看他不高兴,笑了,“真只是办点无关痛痒的小事,你就别跟了。”
“从前学骑马的时候,你说折腾人,不乐意,现在后悔了吧?”白辰谨难得看到君修远吃瘪,也只在墨冥辰面前,这个名动大齐的君三公子会有这等待遇,他自是要乘机奚落的。
“去,去,去!爱去哪去哪!”君修远横了白辰谨一眼,拂袖往飘香楼里去了。
他往里走了几步,听得外面两人打马离去的声音,气不过,扭头快两步出来:“你们这是歧视!歧视有钱人!”
君家家大业大,自幼时起,他出门便是马车小辇地备着,他才不乐意学骑马那种辛苦的本事。
大门外月照目送两个主子离去,听得君修远在街上大骂,捂嘴偷笑。
“笑你个头!前几日你对本公子无礼,本公子还没跟你算账呢!”正主跑了,君修远气愤难当,要拿月照撒气。
他转头往楼里去:“惊蛰,谷雨,给本公子把月照绑了,本公子要好好料理他!”
“君公子,属下先去巡街了!”君修远说得大声,门口月照一听便觉不好,抬脚要跑。
主子出门了,他得去找拂衣求救才行!
月照这才提气跃上一旁的楼房呢,身后就突然追来两个黑影。
从飘香楼出来的惊蛰和谷雨一左一右,抓了月照,顺手就拿绳子把月照绑了个结实,这才提着他跃下高楼,不顾月照的惨叫呼救,拽着他往飘香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