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七向已走远的左秋明摇摇手,然后回过身,吩咐后面上百精英战士道:“好好给我看着,等事情完了,我薛七请大家喝米酒。”
听到这话,众战士一阵欢呼。
这些人可不止有禁楼的人,还有联盟的人。因为知道如果云舟试航成功,肯定要让联盟分一瓢羹,所以左秋明早在做云舟之前,就按宁沐的吩咐,把联盟一些友好的帮会拉了进来。要想得好处,光看着可不行。
夜色朦胧落下,浩荡的渤水湾,也渐渐平静下来,只有浪拍岸石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个不停。
夜幕之中,最容易孕育的是黑暗。在离渤水湾,禁楼安放云舟之处,大约十几里远的一个小山谷,十几个黑衣人,陆续进入谷中,聚集在一起。
“打听清楚了,是不是云舟?”一个有些暴烈的声音问道。
其他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都说什么古怪小舟、怪船之类的,至于是不是云舟,无法知道。”
“不知道你们不会抓人问?”
听到这回答,那暴烈声音,变得有些怒气冲冲。正这时,天空中一些乌云移走,山谷中的光线明亮了些,照出那人脸容,正是当日大渊酆城,坐于上首黑雾人之下的老2。
“抓了,但还是没问出来,他们的保密措施,做得极好。”
“他**的……”酆老2骂了一声,有些愤愤地道:“他们这样保密,那就肯定有问题。别管了,走,我们去把那破舟砸了,然后把那些人都抓起来,一个一个地问,我就不信,问不出名堂来。”
“可是……”其他黑衣人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
“怎么?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眼看酆老2眼睛瞪大,就要对众黑衣人发泄心中憋了许久的怒火,突然,一个淡然的声音传谷口传来,“二老爷暂且别发火,这事大老爷交代过,要谨慎行事。”
随着话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酆老2,他微微弯腰,行了行礼。不过,他却并不像其他黑衣人那样,对酆老2很是畏惧,即使是行礼,也显得很平淡。
“骅滑,你怎么来了?”酆老2皱了皱眉。显然,他对眼前这人有些不待见。
“大老爷怕二老爷您做事冲动,就派我来看看。”骅滑笑着向众人点点头,然后回过头来,说道。
听到这话,酆老2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说什么,不过犹豫了下,又咽了回去,改口道:“这事不明摆着的吗?咱们丢失了云舟图纸,这永昌的人,却建造了怪舟,四弟的事情肯定与他们有关……”
没等他说完,骅滑已摇了摇头,“二老爷这话就错了。云舟我们都没见过,不说你们口中的古怪小舟,到底是不是云舟,就算是云舟,也不能确定这事就是永昌的人做的。云舟的图纸,全天下可不止一份,难道二老爷要把所有有这图纸的人,都抓起来,拷问一遍?”
“这……”酆老2一阵语堵。
闷了一会,他甩了甩头,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先派人去把永昌的古怪小舟模样画下来,然后回去,等三老爷和七老爷拿到云舟图纸回来,再进行比对。如果真的相同,就可以派人向永昌正式询问,他们的图纸来源,要是回答不出来,自然可以请大老爷派动人马……”
“什么?”酆老2没等他说完,已跳了起来,“按你那法子,得等到哪年哪月?老四我们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而是谨慎行事。”骅滑悠然道。
“放屁”酆老2气得大骂,“这个穷酸,巴不得我四弟死了是吧?老子要报仇,你还多般阻拦,滚一边去。”
说完,他看向其他黑衣人,大声道:“别管这穷酸,走,还是按我刚才说的方法,咱们先去把那破船砸了再说。”
说完,他也不顾后面骅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带着人就往谷外走。
见这情景,那些黑衣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跟了上去。否则的话,酆老2不敢把骅滑怎么样,但把他们一两个扭掉脑袋,谁也不会为他们伸冤。
“这个混蛋”骅滑大骂一声,脸色一阵变幻。
不过,想起大渊酆城城主酆归善的交代,他又不能对酆老2不管不顾,身形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
渤水湾边,晚饭过去,很快就进入深夜。营地方向,也熄灭了大部分火把,只留下中央的篝火还点燃着,照耀着四野。
不过,火把虽熄,禁楼和联盟的人,却没“熄”。今日是最后一夜,最关键的时候,大家又岂敢放松?
不说薛七这些直接负责云舟安全的人,就是左秋明这个总指挥,此时也还坐在营地的一个帐篷中,看着书,等待黑夜的过去。这个时节,不管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责任,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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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酆老2没等他说完,已跳了起来,“按你那法子,得等到哪年哪月?老四我们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而是谨慎行事。”骅滑悠然道。
“放屁”酆老2气得大骂,“这个穷酸,巴不得我四弟死了是吧?老子要报仇,你还多般阻拦,滚一边去。”
说完,他看向其他黑衣人,大声道:“别管这穷酸,走,还是按我刚才说的方法,咱们先去把那破船砸了再说。”
说完,他也不顾后面骅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带着人就往谷外走。
见这情景,那些黑衣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跟了上去。否则的话,酆老2不敢把骅滑怎么样,但把他们一两个扭掉脑袋,谁也不会为他们伸冤。
“这个混蛋”骅滑大骂一声,脸色一阵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