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又倒在了床塌上。
怎么回事?
君谦晃了晃脑袋,觉得头晕目眩,就像身中软骨散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无。
“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谦拼尽全力,陡然怒视叶涵香。
便是这一眼,教叶涵香心头一惊。
“我……”
猛然间,她觉得自己身子一颤,有股暖流汹涌窜出,那种如岩浆的热度无可遏制地流窜全身每个角落。
这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像极了那日与君谦缠绵……
叶涵香烦躁地扯掉凤冠霞帔,鸳鸯交颈的里衣红如血,衬的她肌肤白似雪。
“谦哥哥,帮我……”
她难耐嘤咛,双眸迷离,猛地压向混沌晕沉的君谦,疯狂地撕扯他的喜服。
“谦哥哥,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不许你跟狐狸精同房!”
君谦抬起沉重的眼皮,他虽全身无力,感官却异常清晰,叶涵香对他所做之事,让他羞愤到了极致。
他是男人,却被女人占据了主动权。
而他只有躺着,受着。
这是莫大的羞辱!
叶涵香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双手缠上他的腰,生涩而暴动地吻着他,有种名为放纵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升温。
屋顶上,叶琉璃翘着腿,拿纸团堵着耳朵,对下方的活色生香不听不看,重花却扒着屋顶看得津津有味,眼都不带眨的。
“好不要脸!”重花撅着嘴评价,“这种事哪有女人把男人给强了的?”
见叶琉璃没有回应,重花伸手取了她耳中的纸团,“小姐姐,你大晚上的就让我来看这个?”
叶琉璃也不恼,笑眯眯地问:“不好看的话,那我们就走了。”
“我再看一会儿,不过,你不许告诉我哥。”
重花不是那般长于深闺的女子,行事作风泼辣,又是第一次见到男欢女爱的事,兴趣大的很。
方才见叶涵香与君谦争吵,最后却诡异地吵到了床上,自然是叶琉璃暗中出手所致。
可她却想不明白。
“小姐姐,你为何非要成全他们?”
这个叶涵香对小姐姐不好,干嘛还要成人之美。
叶琉璃拍拍重花的脑袋,声音冷然:“这世上,有一种痛苦教人生不如死。伤人体肤,虐其身体,哪怕是用上诏狱最可怕的刑具,却比不上让人身受心魔的折磨。
君谦是个伪君子,内心极其阴险的小人,而叶涵香又是个心比天高、不安生的女人,若他们以前的情意还在,便相安无事。可一旦彻底撕破脸皮,两个人便只会互相猜忌、折磨,谁也不会让谁好过!”
君谦为了叶涵香将原主活埋,而叶涵香却故意利用君谦的爱将自己刺伤,去算计原主。
余生,就让这两个曾经爱过的人,相看两相厌!
重花听得似懂非懂。
但她却明白了一件事,惹谁都不能惹小姐姐,下场绝对凄惨。
“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折?”
重花歪着头,虽然与叶琉璃相处不久,但小姐姐的性子不像是会为了这些事而煞心费神。
向来都是谁惹到了她,她必定当场还击。
“我答应了一个人,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清冷寒凉的声音,随风飘散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