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命根子也没了,再也无法享受男女欢爱之事,不过他原本就生不了孩子。
只希望独子能活!
“我见过你儿子了,挺可爱的小孩,但愿你的儿子能一直可爱下去!”
叶琉璃玩味地说了一句,转身隐入夜色里。
“你敢将小姐的事说出去,她不杀你,小爷我也会杀了你全家。”
重楼狠狠地瞪了一眼蒋忠,飞身追了上去。
蒋忠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整个人近乎虚脱地瘫在床上,身上的疼远不及心里的惊惧深刻。
魔鬼。
这就是魔鬼。
之前,二小姐找到他,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与她合作,她请京中的神医无名公子给他小儿治病,而他可能会受点苦,但是值得。
而另外一个便是,不合作,他和二夫人的奸情也会败露,到时无任何利可图,下场更惨。
他能如何选?
唯有合作。
月色将叶琉璃的身影拉得老长,她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也不急着回府。
而重楼饶有兴致地跟在身后,踩着她的影子,玩心大起。
“我算不算个坏女人?”
叶琉璃回眸,望着少年心性的重楼,皱眉而问。
“不算,你还坏的不够彻底。”
重楼想了想,摸着下巴解释,“如果坏到了骨子里的人,对于利用过的人,一旦再无利用价值,直接送人见阎王,哪像你这么心善,又是送银子,又是给人家儿子治病,简直活菩萨一个。”
叶琉璃笑眯眯:“我也这么觉得,这世上哪去找我这么善良的人啊。”
重楼:“……”
说你累,你还真喘上了。
……
叶逸风精神极度萎靡,无心上朝,闭门谢客,将自己单独关在书房里,似乎备受打击。
而坊间关于二夫人与奸夫的事迹,被描的有声有色。
但却有个特点,众人对叶逸风的遭遇深表同情,认为二夫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遇到叶逸风这种专情的男人,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勾三搭四,连野种都生了。
简直就是女人中的败类。
试想,叶逸风正妻去世后,便只有二夫人一个妾室,不也等同于正室嘛。
此刻,叶琉璃正依偎在君临渊身上,听着这些被传回来的流言蜚语,漫不经心笑道:“叶逸风是个专情的男人?”
“他是你父亲,你都不知道,谁知道?”
君临渊揽起她的身子,置于膝上,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畔,“小东西,你倒是将叶逸风坑的够呛。”
嘴角微微扬起,叶琉璃扬起睫毛,道:“这不是坑,我只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事实,不想他一直蒙在鼓里嘛,从某种意义来说,这算是做了好事。”
“小狐狸,只有你做了坏事还坏的一本正经,让本王心喜。”君临渊宠溺地捏捏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尾音愉悦。
他轻笑着,心道小东西真可爱。
只要她不与除他之外的男子,走的太过亲近,他便不会插手她做的任何事。
他的指尖顺着她光滑的面颊,缓缓往下,微凉的手挑开她的衣襟,略带沉重的力量抚着她的锁骨,而后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的小腹处。
屈指打了个圆圈。
叶琉璃躺在他怀里,任凭他胡闹着,权当按摩。
“小东西……”
君临渊俯身亲了下去,落在她的小腹处,嗓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