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炫心中这样想,嘴上可不能说,“先生,我看还是我四哥的嫌疑大,这些事情连我都不知道啊!”
公冶良敲了敲桌子,“就因为如此,我总觉得不像是吴王。也不像是晋王。因为这个事情要查的话,虽然查不出来。但是值得怀疑地对象是有数的,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买卖,以晋王和吴王的聪颖,想这么做,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朱慈炫心中暗赞,这个公冶良还真行,“先生,那我先去看看大哥。”朱慈炫来到朱慈?的卧室,发现嫂子刘雪娇正在给大哥擦汗,“嫂子,我来吧!”
刘雪焦点点头,知道这两兄弟可能有话说,把手巾递给朱慈炫就退了出去。朱慈炫一边给大哥擦汗,一边说,“大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上火也没用,再说还没到事不可解的程度,你要是一垮下来,岂不让康妃娘娘担心,父皇也会担心啊!”
朱慈?长叹了一声,“五弟,大哥不是想别的,而是寒心啊!兄弟本来就是手足,如今虽然没到手足相残地境地,但使人寒心的程度也不亚于手足相残。”
朱慈炫又劝了大哥几句,心说从中使坏的也许不是几个兄弟,而是那阴损的奴才,三哥向来有些粗心,就是让他想也想不出这么损的招术来,此时还不到和田荣针锋相对的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我怎么对付你。
事情地焦点都停留在了弘光帝身上,各方都在看着弘光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现在就算弘光帝矢口否认,谣言已出,三人成虎,别说是真的,就算是编造的,效果也已经像真的了。
朱慈炫一回府,就发现总管张忠的额头鼓着一个红包,“怎么?那个母老虎又怎么了?”朱慈炫口中的母老虎不是旁人,正是当年的那个小辣椒阎?,不过此时的小辣椒已经成了秦王的侧妃,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当年就因为朱慈炫一句,“你什么时候有我这个水平再来找我。”就这一句话,算是把阎?给粘上了,二年后就从北京撵到了南京,几个回合,也不知道阎?怎么就转了性,非秦王不嫁了,朱慈炫哪里敢娶她,可最后老爷子阎应元一出面,父皇硬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秦王府算是好戏不断,不过还没到张忠所预言地上房揭瓦那个程度。
张忠连道不是,只说自己地脑袋是撞门上了,他可不敢在背后说阎?的坏话,这个王妃,还不把他吃了呀!
朱慈炫对阎?,可以说是又恼又喜爱,阎?这人没什么心眼,非常地开朗,就是脾气实在太坏,稍微不顺了她的意思,那就等着挨收拾吧!倒是陪嫁女阎谨儿婚后彻底的转了性子,变的跟顺毛的猫咪一般,让朱慈炫时常想,俩人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阿珂看见朱慈炫进屋,冲朱慈炫比量了一下,要朱慈炫不要说话,等朱慈炫走近了才悄悄道:“?姐姐的孩子刚睡着,刚才张忠不小心绊倒了椅子,结果姐姐的茶壶就飞过去了,险些把张忠的额头砸出血。”阿珂想,要是张忠不把茶壶接住,摔碎了,估计阎?能把张忠打成猪头。阿珂对这个姐姐,按名分是自己妹妹的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野蛮的可以。或者说是刁蛮吧!不过对自己倒过得去。
阎?朝朱慈炫一招手,“你看,他睡的多好看,长大了肯定像我一样漂亮。”
朱慈炫心说什么像你都好,就是这脾气可千万别一样,正想说什么,下人禀报说祁俊佳来访。朱慈炫跟阿珂和阎?说了几句体己的话,转身去会祁俊佳。
祁俊佳在弘光二十四年高中,几年的攀爬,已经升任礼部侍郎,算是和朱慈炫走的比较近的官员,而祁俊佳是出名的直脾气,所以朱慈炫倒也不隐讳和祁俊佳的交情。
“季超,别见外,这就当是在家吧!”朱慈炫没让祁俊佳行礼,把祁俊佳拉到了一旁坐下,“季超,你不在家陪着如夫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祁俊佳一笑,“王爷,我就不说废话了,我知道王爷和楚王交厚,我这次来是想告诉王爷一件事,已经有人开始撺掇联名上书了,要查实那些传言,尤其是对楚王的出身表示了极大的怀疑。”
“都是些什么人?季超在礼部,也收到这个联名折子了?”朱慈炫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这折子要是到了父皇手里,还不得把父皇气死呀!
祁俊佳叹了口气,“什么人都有,有几个还是朝廷的重臣,但是我没签,平时就不跟这些人交往,他们也没在乎,也许是旁观者清吧!我看多数都是和吴王比较靠近的人。”
朱慈炫心中冷笑,四哥这恐怕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个时候还搞这个,这不是火上浇油嘛!父皇,到底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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