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结束，顾凌谦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三两下收拾好书本，冲着最后一排捣鼓手机的女孩吆喝：“老大，中午咱们吃什么？”

“不是你请我么，你拿主意吧。”她头也没抬，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跳跃。

顾凌谦：“……”他只是让她陪着上课，没说包吃啊。

顾家从小就对他管教严，再加上有一个军人哥哥，顾凌谦每天的零花钱都有规定的，现在多了一个人分担，这……

白子衿倒也没为难他，两人的午餐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意思意思的解决了。

晚上回去顾凌谦就给他哥打电话。

说辞他已经想好了，也保证没有破绽，只是顾墨琛在听说白子衿给他补课后，那表情分明是怀疑的。

“小白的成绩怎么样？”

“老大可是我们A中的校草学霸，嘿嘿。”顾凌谦的口气颇为骄傲，俨然像是在夸奖自己。

对面的男人牵起唇角，身子靠在一颗柱子上，抬头望向暗下来的天空。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顾凌谦叫了一声“哥”，他才敛下心绪，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我可以答应给你增加零花钱，但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顾凌谦紧张起来。

安静了片刻，听筒里才传来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那就要麻烦咱们校草学霸尽心尽力的给你补课，明年的录取通知书，不知道是北大还是清华先寄到我们家呢？”

顾凌谦：“……”

他能不能说他现在后悔了？

“凌谦？”

“喂，大哥，喂……哎呀，信号不好，都没听清你说了什么，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像是生怕晚一秒顾墨琛的手就会从电话里伸出来，完全不给他反应就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