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妙手误会了,这并非是请你诊治的病人。”容端羽连忙出声又道。
对于韦和同,他现在是有所求的,故而容端羽可不想引起其的丝毫不快。
“这便好。”韦和同面色稍霁,紧接着,他便又向着沈江说道:“此人已死,你背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不知道此处有一个重病之人,急需救治吗?”
而随即,他便又一脸不喜地转向容端羽,出声说道:“你是否觉得你母之病,能够好转,故而存了戏弄我的意思了?”
长叹一声,韦和同伸出手来,向着容端羽继续又道:“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了,尘心土呢?”
“这……”即便是韦和同对待自己的态度并不好,可容端羽也不敢驳斥什么,缓了缓,他便也出声回道:“此行前来,我并未携带尘心土。”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觉得我好糊弄的话,就此告辞!”韦和同一甩袖子,作势要走。
而容端羽也连忙挂上了一脸笑容,出声劝道:“韦妙手切勿动怒,这尘心土也不是急在一时片刻,随后我一定准备,一定准备。”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头疼万分,尘心土就这么一点,沈江要需要,救治他的母亲,也需要,从哪里分得了那么多?
“既然还没准备好,那么你把这个背着死人之人带出去,待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修身养性之所,怎能沾了晦气?”听得容端羽的说法,韦和同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
待在这里,除了打扰自己诊治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便是一个死人的了?”不待容端羽再解释着什么,沈江便把曼霜轻轻地放在了一边,出声对着韦和同淡淡说道。
他的语气,也是略有几丝的不喜,这韦和同竟是说曼霜是个死人,还露出如此不耐的神色来,若非是看着此人略通几分医道的面子上,沈江怕是已然出手,给他一个教训了。
“不是死人?”韦和同听得此言,神色之中明显是带着十分地不屑。
那女子明明生机全无,不是死人,还有其他的什么可能吗?
而即便这隔着这么远,以韦和同多年的行医经验来判断,其怕已经是死了不知有多久了。
强说此女未死的话,实在也是太引人发笑了一些。
“你的医术,也不过尔尔。”沈江漠然说道。
若是常人,也就罢了,此人自诩为妙手,却是连人是生是死都无法判断得出来,实在是有些配不上这个称号。
“你什么意思?”韦和同眉头紧皱,显得十分不愉,他强自压了压自己的怒气,向着容端羽出声说道:“容家主把此人带来,是存着挑衅我的意思吗?若是如此,那么便告辞好了,你不要心存侥幸,除非是把车冠扬请来,否则的话,离了我,令堂十日之内,必死无疑!”
“哎,韦妙手,请听我说,我并无此意的,这位是我开阳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的继承人,沈江,他听闻妙手医术精湛,故而是有着来瞻仰一二的意思,我也是无奈之下,才把他带了过来的。”在这般的关头之下,容端羽万万不敢说,沈江是存着治疗其母的心思的。
否则的话,那不是相当于同韦和同医术的挑战,以及自己的对其不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