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泽麟这么说,景宁的小脸刷就白了。
对啊!这些事情,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那天晚上他们都那样了,会不会真的?
见怀里不安分的小人突然安静下来,秦泽麟抚着她的长发,缓缓的说,“不用担心,我肯定会养着你们的!”
景宁心里真翻白眼,她根本就不是担心生了孩子没人养,而是根本就不想生好吧!
见景宁不说话,秦泽麟继续问道,“你报名参加主持人大赛了?”
他派去保护景宁的人给他汇报消息说,景宁报名去参加了比赛。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女人有必要去参加这种比赛,不过既然她参加了,也不失为一个引出后面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的好方法。
他狭长的黑眸微眯一下,闪过一丝冷光。
当然,他会保护好她,绝对不让任何人对她有丝毫的伤害。
“嗯。”接着景宁抬起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好像没记得给他说过啊!
他怎么知道的?
好像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秦泽麟继续说,“我不希望你再遇到危险。”顿了一下,他用手撩起她额头边的长发,目光温柔而深沉,“不管你现在跟不跟我回家,你都是我的女人,永远别想用任何方法离开我。”
景宁心里一颤,望着面前的男人,此时他的眉眼深处,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即将被吞噬。
她垂下眸子,不敢再与他对视。
“母亲她好些了吗?”景宁岔开话题,她发现她的任何举动,任何想法都逃不过秦泽麟的眼睛。
不过,说到周晚秋,景宁却也有些奇怪。
自从李夏兰那天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后,她就再也没有母亲的消息,而她也曾经回拨过那个号码,不过再打过去,却得知是个公共电话的号码。
“你母亲她很好,现在正在慢慢的康复。”
“谢谢。”听到这个消息,她最近一直烦乱的心才稍微有了一点点慰藉。
“我们之间,不需要有‘谢谢’这两个字。”
景宁忽然意识到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本离开这个男人,母亲还在治疗,她甚至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而且母亲的跳楼后面还有很多疑点,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竟然只有这个男人。
空气安静的有些暧昧。
景宁感觉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眼,鼻梁,嘴唇……最后挑起她下巴。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温凉的薄唇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唇瓣轻啄,而她的心脏也随着每一次的轻吻而加速跳动。
直到她忍不住抬起那双清澈的杏眸望向他,男人的轻吻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向她袭来,让她不由又想垂下眼眸。
可这是男人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看着我!”
男人的话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不由望向他此时近在咫尺的黑眸,那里仿佛跳跃着火焰一般,让她整个身心都不由随之震颤……
渐渐的,景宁被吻的只感觉全身力气好像被抽走似的,浑身瘫软,身体只能靠两只手挂在秦泽麟的脖子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也渐渐迷离起来。
秦泽麟余光向门口瞥去,只见一直站在那里的男人此时默默的转身离开,他薄唇微微勾起,向怀里的人更深的吻了下去。
有时候再多的解释,也比不上行动更能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