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冥却不卑不亢,仿佛被说了杀人的不是他,也没有向老爷下跪。
“草民燕南冥,天木村人士,平时一直和妻子一直在铺子上勤勤恳恳的做着小本生意,但是大人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杀了人,然后将我强抓了过来,敢问大人,不知从何判断我杀了人?”
“大胆!竟然敢质疑本官,我说你杀了人就杀了人,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燕南冥嗤笑一声:“大人好大的官威,倒不知这国家的律法何时有大人说了算了,重视皇上之人罪名,都还需要证据,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成双’重视大人,真的想治我罪名,你总得拿出真凭实据。难不成大人以为自己比皇上还要大,随意就可以定人罪名吗?”
“你,放肆!竟然敢如此以本官说话,来人先叫他给我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说着两旁的衙役就要动手打人,但燕南冥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大人真的要如此胡乱断案吗?按照律法,非有重罪不能打板子,如今你这样就是在藐视礼法,若是被外界知道,恐怕大人的名誉将会于一旦。”
上头坐着的大人却奸笑两声:“谁说你没有重罪,别忘了你可是杀人犯,嗯,刚打你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人可以说什么,来人,动手。”
“是吗?那么大人可否教我杀人的证据拿出来,我现在杀的那个人尸首在哪里?是否有人亲眼所见?”
“当然有人亲眼所见,堂下旁边那几个人都看见了,你手段残忍,毫无人性,伤害了一个无辜之人,你可知该当何罪?”
燕南冥看向旁边所谓的证人,正是之前被自己教训过的几个恶霸,他一时感到颇为好笑,也真的想出了声:“大人他们几个与我有旧怨,按理说是不能出堂作证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做的证到底是真是假,况且就算他们几个作为证人,那么物证呢?单凭这几个人的三言两语就说我杀了人,恐怕说不过去,至少你也得说出我杀的那个人是谁,他的家人又在何方?若真的是凶手,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会对我恨之入骨,不可能不出现在这公堂之上。”
“你,巧言令色,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过了,在这种地方,谁会和你讲法律,只要本官方的话,说你杀了人,谁又敢反对?又能教我如何?”
“这么说,大人是承认污蔑我了?”
堂上的大人气急败坏地说:“承认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教我怎么样?只要将你压下去,严刑拷打,到时候不怕不画押,只要听下你的名字,那么你的罪名就成立了,谁还管你是不是真的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