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轻舞刚洗漱完换完衣服准备叫人来传早膳,这个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白彻两个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伊轻舞,像是要把伊轻舞的样子牢牢的给记住。
而此时的白彻形象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没有睡好的白彻脸色很是不好,周围的侍卫感觉到自家主子周身冰冷的气息话都不敢都说一句,都在尽量避免着让主子知道自己的存在。
只见白彻此时二话不说大步走到伊轻舞的面前,抱着伊轻舞就开始了一阵狂吻,伊轻舞能感受到这个人带给自己的那种思念跟爱意,白彻此时也在心里想到,要记住这个味道,以后恐怕几个月内都不会尝到了。
过了好长时间,白彻终于松开了伊轻舞,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白彻手握成的拳头握了又握,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想问什么,然而什么都没问,转身,大步朝屋外走去。
白彻在克制住自己的不要回头,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看见了伊轻舞毫不留念的眼神,害怕一回头就不愿意再离开。
白彻出了院子就一路大步向着大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停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
等到白彻出来时,景安已经等在了门口,所有的一切准备都做好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暗卫转到了明处,几个人看见自家主子一脸的怨气都顿时觉得好笑,还从没见过自家主子分这一面,伊小姐当真是有本事,把主子气成这样。还是景安理智的赶忙汇报道:“爷,行李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都安排好了。”
“嗯!”白彻淡淡的回答了一声,阴森森的目光扫过刚才偷笑的几个人,看着他们都躲闪着自己的眼光才把头转向一边儿,朝着外面走去。
马车已经行走在了路上,白彻心里还在不停的想着伊轻舞,这才刚离开满脑子就已经是她的人了,然而白彻越想就越是烦躁,整个马车内的气压已经越来越低,还不断的在向着车外延伸。
车外的景安几个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该干嘛的就干嘛,争取把什么声音都降到最低,把自己的存在感也降到最低。景安老老实实的驾着车,也不敢像平常那样调笑自家主子,还在想今天啊出门怎么没多穿点,这气压,简直能冻死人。
几个人不停的互相使着眼色,那意思就是:看主子今天那张就跟失去了宠爱的怨妇脸一样,咱们绝对要降低自我存在感,夹着尾巴小心做人!
几个人还时不时的齐齐望天,心里想的都是同一句话,伊小姐,你害的我们好惨啊!你这也不能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啊,把我们扔在这水深火热当中。
然而远在京城的伊轻舞是听不到几个人的心声了,车厢内的白彻由于昨夜一夜没睡,脑海中伴随着伊轻舞的画面,在车厢的颠簸下眯着眼睛,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突然,这个时候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拌了一下,紧跟着就听见了驾车的战马在嘶吼着。
白彻也被突如其来的惊响给震醒了,脸上一脸的烦躁,揉着太阳穴起了身,就感觉自从和伊轻舞离开后就没有一件让人顺心的事,干啥都好像缺点儿什么似的,白彻烦躁鲁莽的将车帘一把拉开,正准备怒气冲天的教训一顿这些人,怎么连个马车都干不好,谁知刚说了两个字就惊讶了:“怎么……”
白彻没声了,远远的望着前方,还以为自己在梦中,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一幅景像!
只见伊轻舞牵着一批马站在一棵大树底下,长长的头发随着微风在随风飘扬,前面的少女依旧是穿着一身朴素的白,却更能突显出了伊轻舞的高雅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