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赏识。”李剑生听到自己以后就是这轻骑兵营的校尉了,躬身道谢,然后又说道:“太守大人要见那人?”
“恩,怎么了?”段冲不知李剑生为何会这样问,去见个人怎么了?
李剑生见自己话说的唐突了,连忙说道:“好,我自己带您去见他,不过……”话说一半,李剑生却难为起来,正想着怎么开口时,就听见段冲说道:“李校尉有话直说便是。”
“好,那我就说了,那人虽然是偷东西被抓住进来的,但是却很是不服,而且这人还打伤了我很多兄弟。现在正被绑在里面。”李剑生这话之所以所的吞吐,一是因为怕自己这好歹是个校尉了,却被那小贼在此打伤了几个人不说,更是让他觉得在太守面前丢了脸面。
“哦!这人还有这般本事,快带我去瞧瞧。”段冲听了倒是对那人感兴趣了,这样一个爱赌钱还去偷东西的人,难道还有几分本事不成。
而一旁跟着而来的老伯听见自己的儿子到了这里居然还敢闹事,心里更是担心起来,但现在又不敢再说什么。别人太守都和你同坐一匹马过来了,现在还要上前求情那不是蹬鼻子上脸了吗?老伯心里叹了口气,想到等下在看看吧,希望我那儿子也别太莽撞了。
几人来到关押那小贼的营房,李剑生推门把段冲请将进去。段冲几人刚进营房之内,就看见营房中间一根柱子上此时正绑着一个人,这人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穿着一身青色布衣,此时脸上多处是伤,眼睛肿起一只,嘴角红肿还带着一些血迹,那人看见有人进来了瞪着眼看着李剑生骂道:“你这卑鄙小人,有种单对单,别当是爷爷好欺负的。”
李剑生见这厮到了这个时候嘴巴还这么硬,刚想上前教训一下,可后面一道人影比他更快,那人影几步上前,对着那小贼就是一耳光。
啪!
这耳光声惊了这一屋的人,只见他打完而光还大骂道:“你这不孝子,我怎么有你这种儿子,还不快跟校尉大人道歉。”原来这人影正是那老伯,怎么说呢,这一耳光等于救他儿子一命吧,这也就是老伯那点小心思,巴掌之过抵消嘴上之祸。
段冲见此上前对老伯笑了笑安抚道:“老伯,你先别生气,放心吧,我们不会难为你儿子的,让我跟他聊聊。”
“好的,好的,我这儿子其实本性不坏,只是一时走错了路。”那老伯时刻不忘给儿子说点好话,这倒让段冲心里感触颇深,让他想起了那个还在二十一世纪的老父亲,如果自己现在就是那做贼之人,他应该也会这样做吧,看着那被绑着的年轻人,眼里不免多了一丝羡慕。
段冲安抚下老伯,看着那小贼说道:“你叫什么?”那人虽然蛮横强硬,但是因为刚才看到段冲对待他父亲的态度,所以也收起一丝脸色,只是那张脸让人看了还是很不舒服,微瞪着双眼说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别把我父亲找来这里受罪。”
“哈哈,你这人还真他妈可笑!”段冲听了那人的话却是嘲笑道,完全不理那人已经怒瞪的双眼。
段冲看他还不服,用手指着那人的胸口说道:“你知道我这辈子最看不起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嘴里讲着仁义尽孝,做的事却是让你的父亲现在在这里低头道歉,悦人脸色。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段冲这番话不可谓不重,说的那人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段冲的眼神由愤怒到不服,再到复杂,脸上三般颜色,心底五味杂陈。但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当下生气的说道:“别说这些屁话,还不是你们冤枉我,把我抓来,我父亲才会到这里,这一切还不是你们引起的。”
“哦?这话怎么说?”段冲见这人不像是在说谎狡辩,当下问说道。
“我那晚不叫去偷,而是那些钱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错吗?”那人说完,看见段冲不明白,于是把事情的原尾一一道来:“我那邻居钱三在城北开一赌场,前些日子找到我,说是让我去他赌场里帮衬,他说我在他那里赌钱,赢的算我的,输的他会如数归还给我。后来我输了他说等把钱凑到一个整数的时候,就全部归还。我想这样也方便,所以就相信了,只是后来我把家里能当钱的东西都当完后,全部合起来一千两百株。前些日子我去问他索要时,那厮却死不认账,我跟别人说了也没人相信我,所以没办法,只好用下作的办法去拿回自己的钱。你说,这是我的错吗?”
段冲听了看着这个年轻人真是有些好笑,你说这人看起来应该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这种伎俩给骗了呢。不过想到这武关城不是把赌场之类的都禁了吗,看来还是有人背着自己搞事啊。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等下带我去那赌场,等我把那管事之人抓了自会问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钱我帮你拿回来,就算扯平了。”这事倒不是段冲闲得蛋疼,这里面自然有他的理由,一嘛就是这人父亲的做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二嘛当然是杀鸡儆猴了,不来个下马威,那这武关城还真太平不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