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不能……别……别这样……我……”
汤启霆有意推开苏仁, 他不想一错再错。
苏仁见状,只能抛出杀手锏:“你要走, 我不会勉强, 虽然我心里很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好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 麻烦你出去前把我的手机拿给我,我得快点找人过来,实在不行就找个牛——”
“不行!”
危险的暗示让汤启霆失去理智,反手将苏仁压在身下:“我不许你找别人!”
“那你——”
话没有说完, 身体已经被按得结结实实,一个长到让人窒息的吻压下来,吸得苏仁喘不过气, 同时压下的还有穿透衣服的热度, 汤启霆的急切已经遮不住,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出形状。
“……别这样, 我……我……你快停下……你的太大了, 直接进去的话……我承受不住……”
苏仁欲迎还拒地说着, 眼泪婆娑的模样让本还想再忍耐的汤启霆的理智彻底崩盘, 恨不得现在就直入主题,却因为苏仁的话强迫自己慢下节奏, 小心翼翼地说:“放心, 我绝对不让你受伤, 但是你也要放松下来, 不要挣扎……”
“我知道,我尽力……”
苏仁眨着眼睛看汤启霆,他太清楚如何让男人在生理上得到满足以前先得到心理的满足。
汤启霆本就是中招的状态,何况对方又说出这么迷人的话,顿时连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守不住,在保护欲和欺负本能的交错支配下,很快就与苏仁在沙发上合为一体。
准备进入的时候,他发现了苏仁塞在身体里的玉蝉,顿时暴怒,并在火焰的推动下将玉蝉扯出后马上进入,猛烈攻击,直到苏仁连连哀求才稍稍缓了些节奏,逼问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偏方。”
被男人的强势摧残得几近虚脱的苏仁勉力抱着汤启霆的脖子,一边承受一边说:“这是汉代和田玉佩蝉,被历代主人系在腰上,吸收了大量的肾阳之气,放入体内,可以……可以补充我缺失的阳气,让我更快站起来……我不想……不想一辈子坐轮椅……”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偏方,是我孤陋寡闻了。”
汤启霆见玉蝉贵重,顿时信了苏仁的解释,怜惜地吻了下苏仁已经满是汗水的脖子,说:“是不是只要得到足够的肾阳之气,你就能站起来吗?”
“……是。”
苏仁不知汤启霆要干什么,未免节外生枝,只能实话实说。
“那从现在开始,我负责给你提供肾阳之气!你是因为我弟弟才不得不坐轮椅,我作为肇事者的家属,必须对你负责到底!”
不等苏仁回答,汤启霆已经紧紧抱住他,将滚烫新鲜的阳气注入他的体内……
……
五次猛烈倾注后,苏仁已经气力殆尽,瘫在汤启霆怀里,双腿无力地横在他身上,眼角的余光看着男人头顶的进度条。
若隐若现,初始好感度是七十!
不错,不错!
很有发展的前途!
汤启霆看他嘴角微笑,知道他此时必定心情愉快,联想到他那个没有婚姻生活的丈夫,越发地想要爱惜。
但因为知道他身体不好,汤启霆虽还有余力却不敢继续,只能抚弄温存,心想:所谓孽缘,大概就是我们这种情况吧!
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修长缠人的双腿,但他被自己逼得眼泪婆娑哀求连连的模样却比影视圈的俊男靓女更让自己无法自控,只想把他柔弱的身体圈在怀中,强迫他答应——从现在开始,除了被我艹哭,不许为任何人流一滴眼泪!
也许是从未对人产生过类似的悸动,念头才生出,汤启霆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苏仁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是露出震惊,抬头看汤启霆:“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难道我连生孩子的时候也不可以哭吗?”
苏仁自从知道这个世界可以让男人生孩子以后,就想通过给汤启霆生孩子以此巩固自己和金大腿的联系,当然,实际生不生是另一回事。
男人嘛,对怀了自己孩子的人总会多几分宽容。
果然,汤启霆听了苏仁的话,眼神一动,随后认真地说:“没错,哪怕是生我的孩子的时候,你也不可以哭!”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对你而言是很危险的事情,”汤启霆说,“我们可以确定你已经受孕后就把胚胎取出来交给代孕的人帮我们生!”
“等一下,你怎么笃定我一定会给你生孩子,我们到现在为止才见过四次!”
苏仁又一次地欲擒故纵。
汤启霆闻言,分外严肃地说:“我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对你有感觉,你向我提邀请的那次,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刚才也是如此!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做,所以才会和你做。换做别人,我会直接给他叫个男人过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