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出门前,便在白裙子胸口的位置上抹了酚酞溶液,酚酞无色,完全看不出来,可是一旦遇到碱性的苏打水,就会渐渐变红,胸口的位置一点点开出一朵血红色的牡
丹来,钟可欣做过亏心事,自然吓得不轻。
钟可情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大表姐,你这是怎么了?”
钟可欣吓得连连后退,“你别过来,别过来!”
钟可情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看似哀怨地叹了口气道:“唉,衣服都湿了。”说着,她自顾自地拿了床头的吹风机,插上电板,小心吹着衣服。
钟可欣则从床榻上跌跌拌拌地爬下来,朝着房门口冲去,三两步跑到前堂,口齿不清地对着钟妈妈钟爸爸道:“房间里……有,有鬼!”
钟妈妈钟爸爸都不是相信鬼神之人,带着几分疑惑,打量着钟可欣。
“孩子,你一定是太伤心了,看花了眼。”钟妈妈安慰着。
钟可欣急得直跺脚,道:“是真的!你们快跟我进房间看一下,就是子墨……子墨身上全是血!”
不远处的季奶奶听了,心中一惊,赶忙跑过来问:“子墨那孩子出什么事了,什么全身是血,你快说清楚!”
惊动了季家的人,钟爸爸只得跟着钟可欣回房间看看。
钟可欣推开房门,彼时钟可情正背对着他们,拿着吹风机小心吹着裙子。
钟可欣见了,随即便惊得面色惨白,指着钟可情的背影道:“就在那里,她胸口全是血,全是血……”
季奶奶一听,慌忙唤道:“子墨,子墨……”
钟可情应声放下手中的吹风机,而后转过头来,笑对大家,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里。”
白裙子胸口的位置干净无瑕,钟可情满目茫然地看着大家。
钟可欣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的衣服,口中喃喃:“这不可能,不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了……”她转过身,握住钟妈妈的手,“妈,你要相信我,我刚刚真的看到有很多血!”
苏打水被吹干,酚酞的颜色自然褪去,又恢复最初的纯洁干净。
钟可情朝这边走过来,对着钟妈妈钟爸爸,问道:“姨父姨母,大表姐这是怎么了?”季奶奶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将钟可情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并没有自残,才转身对钟家爸妈道:“小墨没事啊,可欣一定是伤心过度,产生幻觉了。”钟可欣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