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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谁比谁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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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可情有些发懵。

“麒麟烧得很厉害——”电话那端的声音闷闷的,藏着些许抑郁。

钟可情下意识地反问:“你不是医生么?”

“……”

谢舜名沉默了片刻,便挂断了电话。

钟可情左思右想,心中不安,从床上坐立起来,冲了个澡,速速换上衣服,便要出门。

张小蝶望了一眼床头的早饭,一口都没动,忍不住问道:“子墨小姐,你这是……”

钟可情扫了一眼不远处独自搭积木的沈惠洁,道:“看好我妈妈,我上班去。”

张小蝶皱眉:“可是老夫人已经帮你请了长假——”

请了长假有什么用,她可是收了小麒麟的照看费的,谢医生可没那么好心。

钟可情只是微笑:“你就不用管了。”

“可……”张小蝶吞吞吐吐。

“恩?”钟可情眉头一抬,“还有什么事?”

“贺医生要我看着你,去哪儿都得告诉他。”张小蝶抿了抿唇。

钟可情不觉摇头,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小姐!”钟可情才走出房门两步,张小蝶便急着追上来,将手机塞到钟可情手机,“还是带上手机吧,别再让贺医生找不到你了。你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别再

为一些小事怄气。”钟可情眨了眨眼睛,目光在张小蝶身上停顿了半响。看来季子墨和贺迟之间的事情,张小蝶知道得不少,改日定要让她一一说给自己听,贺迟喜欢小墨哪里,她就改哪里

,总归有一天能甩掉他的!

赶到谢家的时候,谢舜名正半眯着眼眸,悠然自得地看着报纸,见她进门,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小麒麟病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看报纸?

钟可情从前呆的是妇产科,顶喜欢小孩儿。她有些恼怒地踢掉鞋子,朝着小麒麟地卧室走去。麒麟正安详地躺在摇篮里,不哭不闹,一双清灵透彻的黑亮眼眸,盯着钟可情骨碌碌直转悠。见钟可情朝着他靠近,他更是忍不住兴奋地挥动起小手来,口中“依依呀呀”

地发出一些欢快的音符。

这是生病的样子么?

一点都不像!

钟可情伸手摸了摸他那鸭蛋般光洁的额头,体温正常,根本没发烧。

冷冷转身,走到谢舜名面前,眸中含着几分责备道:“你骗我!”

谢舜名不怒反笑,“不骗你,你会来?”

“我……”钟可情理亏。

谢舜名这才直起身子,将早上的晨报丢到她面前。

钟可情接过报纸,瞟了一眼头版头条:豪门险恶,一夜之间季家连出两起命案。

“说说吧,怎么回事。”谢舜名抱臂而立,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扬起,看上去漫不经心,可抽动地嘴角已经出卖了他,他内心必定是担忧的。

这是季家的事,钟可情不希望外人知道得太多,只是淡淡答:“出了点小意外。”

“两条人命是小意外?”谢舜名眉目一冷,双眸中带着些许寒意向她逼近,“我听说,在东山别墅呆了十年的季夫人都被接出来了!”

“恩。”钟可情沉闷地应了一声。有些八卦杂志果真不能小瞧,连这种细节都能挖得出,狗仔队改行去当警察得了,比起现今某些警察,强上千倍百倍!

谢舜名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上次真心话大冒险,你说你要回到十年前,杀掉一个人……难道真的是季夫人?”钟可情怔怔地望着他,脑子里有些混乱。上回是因为陆屹楠在场,她说那些话,为的只是想看一看陆屹楠的反应而已。钟可情的十年前和季子墨的十年前,那是八竿子都

打不着的事!

“十年前做不了的事情,你想要现在做么?”谢舜名眸中寒流涌动,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杀人可是犯法的事!”

是啊,在他看来,杀人是犯法的。“如果有人杀了你心爱的人,现在却没有证据定他的罪,你会任由他逍遥法外吗?”钟可情目光一狠,“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就算是亲自动手,只要能够复仇,也在所不

惜!”

万一她不能通过法律手段,报复陆屹楠、钟可欣和童瑶,那她很有可能会自己动手,到那时,谢校草还会站在她这一边么?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杀了人,你会报案么?”钟可情又问。

谢舜名怔愣了半响,望着季子墨的眼睛,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双柔软温和的眸子。

“不会,我是医生,又不是警察,我从来不做没有酬劳的事情。”

钟可情笑了笑,澄澈的瞳孔里几乎可以照见对方的脸。很好,只要他愿意置身事外,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但是,”谢舜名忽的眸光一黯,“杀人归杀人,麒麟的照看费我已经全部打到你账上。我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既然我已经付了钱,最近一年内你就不可以死,我讨厌那种被

死人诈骗的感觉——”

他言语毒辣,实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做她的事,他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隐忍一年时间么?

一年的时间,足够陆屹楠爬上事业的顶峰,届时再让他重重摔下来,这才解恨。

钟可情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一年内,我什么事都不做。”

谢舜名表情淡漠地点头,心里头却想着:我就不信,你与母亲一道生活一年后,真能对她下手?

“呜呜……”

才走开没两步,卧室里的小家伙便开始闹腾。

谢舜名淡然道:“是饿了。”

“恩?”他知道小麒麟饿了,怎么还愣着不动?

谢舜名看都不看钟可情一眼,又道:“昨天晚上起,我喂他吃过。”

钟可情眉头一皱:“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喂奶,你是怎么当爸爸的?”

谢舜名的面色突然暗沉了下去,眉目中带着几分阴郁的味道,低哑着声音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儿子?”

什……什么?

谢舜名的话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在她心头炸开,钟可情呆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他姓谢啊。”钟可情说得有些无力。“这年头连身份证都能造假,改个姓有什么奇怪。”谢舜名抿了抿唇,朝着她毕竟一步,暧昧地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就算他不是我儿子,你也不要对我抱有希望,我对小妹

妹可不感兴趣。”

钟可情慌乱地点头。

谢舜名任由姿态亲昵地贴在她身上,这时卧室里的哭喊声更大了。钟可情猛然惊醒,一把将他推开,冷沉道:“我去喂奶——”

谢舜名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觉勾起。钟可情喂小麒麟吃过奶,将他放在沙发上,逗弄了一会儿之后,她的目光忍不住扫向身侧的谢舜名:小麒麟如果不是他的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呢?为什么他要帮着别人

照看儿子?还有,孩子为什么要跟着他姓?

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问题,那种压抑感涌在心头,让她呼吸困难。

小麒麟眨巴着小嘴朝着她笑,嘴角边上的奶渍若隐若现。

钟可情看得出神,麒麟现在四个月大,如果当初她的孩子没有死、没有被陆贱人挖心,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叮咚叮咚——

恰当她怔神之际,门铃声突然响起。

钟可情放下小麒麟,奔到门口,对着猫眼里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人是关静秋。

钟可情不自觉地咬了咬唇,回头对谢舜名道:“是关小姐。”

“就说我不在。”谢舜名冷声道。

钟可情蹙眉,“你明明在的,这样很伤人,还不如不开门。”

谢舜名闷哼一声,“她有钥匙,你不开门,她会自己进来。”

有钥匙?

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么?

“有人么?”门外的关静秋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手伸进包里掏钥匙。

钟可情啪得一声拉开大门。

关静秋见到她,身形明显一震,原本平静如水的声音变得不再镇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可情低了低头道:“谢医生让我过来帮忙照看小麒麟。”

关静秋的脸上明显露出不悦,“季小姐,你才多大,你懂育婴么?为什么要让你来看孩子?”

钟可情背脊一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是啊,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而已,谢舜名居然让她来照看孩子,确实让人想不通。

“他在么?”关静秋又问,“让我进去,我有事要问他。”

谢舜名方才那副表情,分明就是不想见关静秋。钟可情以为他们小两口闹别扭,便压低了嗓子道:“谢少今天不在家,关小姐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会转达的。”关静秋忍不住一声轻笑:“转达?恐怕不方便吧。我们的感情问题,还轮不到第三个人来管。季小姐,你既然是大家闺秀,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跑来这里当‘保姆’,若

是让媒体知道,像样么?”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儿,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钟可情没有说话,关静秋突然贴到她耳边,低声笑语:“不要以为你占领了这片领地就能成为他的人,他只是没有定性而已,等到心静了,自然会抛开你,回到我身边。毕

竟,我们两个在美国朝夕相处了十年……”

钟可情原本以为,时隔十年,关静秋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现在看对,只要是有关谢舜名,所有“温婉”、“高贵”这类的气质词汇,她都可以抛弃不顾。

“哦?是么?”钟可情挑了挑眉。

“是。”关静秋咬牙。

钟可情眨了眨眼睛,樱桃小口笑得娇俏,“我猜,你和他相处了十年,至今都不知道小麒麟是谁的孩子吧?”

像是被戳到痛处,关静秋背脊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钟可情。“怎么?被我说中了么?”钟可情只要一想起十年前关静秋和谢舜名两个人抛下孤独无依的她,双双飞赴美国,她就难以遏制地想要报复,“你们相处了十年,你却对他一无

所知,难道不觉得可悲么?”

关静秋不同于钟可欣,她家教甚严,听到这样的话,第一反应不是破口大骂,亦不是恼羞成怒,只是惊得说不出话,一腔怨愤全都吞进了心理。

钟可情缓缓地笑。憋死你才好!

关静秋转身就要离开,钟可情却突然将她叫住:“要不要进来看一眼小麒麟……”

她的目光朝着屋内扫了扫,果不其然,沙发上的谢舜名,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

“不……不用了。”看着他和被的女人的孩子么?关静秋失望地离开。防盗门啪得一声关上,钟可情刚转过身子,谢舜名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双臂撑着门框,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小丫头,你的占有欲还挺

强。”

钟可情杨起嘴角:“谢少用我挡桃花,我总得演得逼真些。”

谢舜名的眸光转了转,“以你的天赋该去学表演系,学医做什么?实在浪费!”

“你呢?你为什么学医?”我记得你小时候并没有想过要学医,你喜欢法律,还喜欢心理学,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医生这一行呢?

谢舜名指了指自己,似真似假道:“我有绝症,久病成医,懂不懂?”

他的眉梢挂着些许忧郁,但他背后的阳光太过晃眼,以至于钟可情没有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绝症?呵……”钟可情低笑,“性早熟么?”

谢舜名怔了怔,像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个熟悉的影子,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带着宠溺地味道:“是呢!”

钟可情的长发正遭人“蹂躏”,可她却异常的享受,因为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他们双双躺在月牙湖边的青草地上,仰望着西垂的斜阳,他宠溺地揉乱她的长发,跟她说:丫头,我今年十八岁了,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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