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眼珠子一转,贱笑着:“叫啥?”
费舍尔白了他一眼,“沙比。”
贝尔一呆,顿时大乐,虽然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不过也起到了同样效果,“好好好,就叫你沙比好了。”
费舍尔一瞪眼睛,手掌弹出高频震荡切割匕首,一副羞愤的模样,准备和贝尔拼个你死我活。安吉拉在旁边笑得不行。
克里斯摘下耳机,“你们两个别闹,这破拖拉机,再折腾一下,大家一起出去游泳么?”
“破拖拉机”很是配合地抖了抖,水压在舱壁上让小潜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费舍尔和贝尔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又一起回头看看克里斯的嘴巴,生怕这嘴散发着开过光的光晕。
克里斯翻翻白眼,重新插上耳机,躺回位子上,继续假寐起来。
贝尔翻翻白眼,转过头去,继续保持着之前好奇宝宝的样子东看西看,区别就是他再也不敢伸手在透明的顶舱上面指指点点了。
费舍尔躺回自己的位子上,搂着窃窃笑着的安吉拉,“笑,就知道笑。”
安吉拉抬起头来,一脸笑眯眯地样子,伸手往他胸口一拍。
费舍尔只觉得气血翻涌,他无奈地叹口气:“亲爱的,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啊,你这么拍我觉得压力很大啊!”
安吉拉一翻手,拿出医疗枪就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费舍尔瞪大眼睛,一副“毙了狗”的模样看着她。
安吉拉趴回费舍尔怀里,用肢体接触传递给他两个字:“汪汪。”
费舍尔“嘶”地吸了一口气,右手不老实地顺着她的头,拂过她的背脊,放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小妖精。”感觉原本在胸口翻腾的气血流向另一处地方,也不知道是刚才安吉拉那一针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或者单纯的是生理作用。
“哼哼。”
当小潜艇浮上水面,打开舱顶,还没有完全靠岸的时候,几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岸边,挥挥手送走这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退休的“老爷拖拉机”,目送它再次潜入水下。另一旁的破旧帐篷,一边招风般如幡旗般呼呼响着,一边从大嘴里放出几名负责驻守这个小码头的士兵。
费舍尔走过去将那张印着罂粟花的黑底“公家卡”递给对方,对方看了一眼,用随身的仪器一扫,敬了个礼,双手交还给费舍尔。
费舍尔接过,回了个礼,这些士兵就和联邦边疆的那些驻守战士一样,都是值得钦佩的对象,他回身用下巴点点身后的三人,“他们和我一起。”
士兵点点头,走回帐篷。
费舍尔冲三人一点头,几人也都跟着士兵走进帐篷,准备再次登上通往甲铁城,啊呸,临冬城的子弹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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